而盯着萧鸣雪指指点点。

        惊醒后叶燃心很快，上都是冷汗。他往旁边伸手没有摸到萧鸣雪，出房间去找，走到客厅看到他在阳台上风，原地站了几秒，又回去睡下。

        警察走后店长问他：“用不用打电话叫你男朋友来接你？”

        他有些意外，“你怎么知我有男朋友？”

        萧鸣雪来接他都不会到店里，只会在街角等，就怕影响到他工作。

        店长说：“我碰见你们好几次了，看起来感情很好。”

        他不知该接什么话，说：“不用了，今天谢谢店长，我能自己回去。”

        店长说：“我送你回去吧。你现在合同上还是我的员工，出了事算我的。”

        他便没再拒绝。

        路上店长说：“我和店里的同事早就知你是变人。”

        他心里惊涛骇浪，“我没变。”

        店长说：“你别紧张，没关系的。”

        店长一直在帮他，他犹豫了会儿问：“你们怎么知的？”

        店长用这不是很明显吗的语气说：“你长得就偏美，短衣的痕迹在穿工作服短袖时明显，也容易看出来。”

        他瞬间有种衣服被扒光的感觉。他还以为藏得很好，结果他们早就知，虽然猜错了方向。

        他问店长：“我这样，你们不介意吗？”

        店长说：“说实话，开始是有点，会担心你有不良习惯乱搞或者携带点什么，毕竟是高危人群，你也懂的……但你有大医院的健康证明，事又很老实，就没什么想法了，只是很好奇。”

        意思是说他们即使对他和善，心里也觉得他有病过？他心里异常平静，向店长歉：“对不起，因为我的事搅了店里的生意，请问我需要赔多少钱？”

        店长：“不用赔钱，不过明天可以不用来了，这个月的工资会按天打到你卡上。”

        他说好。

        即便店长不说，他也不会再去。店里的生意以附近的社区住为主，今天的事肯定会在周边传开，面包店可能会受影响，还说不准会不会有第二个鲁先生。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店长对他说：“我对你的别和取向都没意见，只是现在大分人还不太能接受。你这样家里人没意见吗，男朋友也能接受？”

        这一晚上，终于有个他想回答的问题了。他说：“我家人没意见，他们说我很特别，男朋友也觉得好看。”

        店长有些惊奇和欣，“那真好。这条路难走的，你很勇敢，以后注意安全。”

        叶燃看着窗外黑糖浆一样的天，觉得这条被迫选的路是很难走，他也一点都不勇敢。

        叶燃想到店长的话和同事看他的眼神就伤心。他真心实意地对待店里的同事，以为和他们相得很好，但他们面上对他友善，心里却介意猜测他。

        他很难不去想，以前待过的地方也会有人这么对他，更难不想，万一他们见过萧鸣雪和他在一起，也会同样偷偷说萧鸣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