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德里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刚想说什么,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整个人贴在他膝上,声音一下裂了:
一巴掌抽在我上,紧接着有人拉起我的
房狠狠一掐,我发出一声哀叫,
下却
出一
淫水,打
了干我的那个男人的大
。
“佩特勒死了,你知不知?”我一边说一边笑,手却在拉他的腰带,“他走了,我留不住他。现在只剩你了,你是我的骑士,听命于我对不对?我命令你,把我干到死。”
“那你现在就干我,把我死在这里,求你。”
“高了,念个书都能高
。”旁边有人笑。
我真的哭了,可我不是因为痛。我知,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轮着来,我也填不满我的空了。
“是,我疯了。”我咧嘴,像在笑又像在哭,“我疯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酋长?”他并不是很惊讶,毕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你面纱没带好。”
我仰着,脸上是疯了一样的痛苦和渴望,眼神
得像要溺死他。
佩德里看着我,嘴动了动,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眼睛里满是裂
,像一块千疮百孔的琉璃,美得像要破碎。
骑士们换着花样来干我,有人打我,有人拉我
发,有人叫我“骑士的狗”,我通通照
,像个贱到骨子里的
女。我跪着迎合,躺着忍耐,张开双
时甚至笑了。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
“就现在,在这里,把我当成个发情的母狗,像你们对那些女一样,用力插我,别停,
死我。”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腰一
,把整
到底,“哭得真好看。”
疯了又怎么样?
我被拉起来,一把按进另一个骑士的大
间。他的肉棒早就
得发红,一把
进我嘴里,我呜咽了一声,眼泪和唾
混着,顺着下巴滴到
前。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抬起来,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我躺在地上,嘴里还带着的味,
间
热一片,像刚被战争碾过的战场。
我开始抓他的子,手指颤得不成样子。
我在地上,
“你来得正好,”我轻声说,嗓音干涩低哑,仿佛撕裂过咙,“你不是说誓死追随我吗?”
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望之间沉沦。
我在高时说:
“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佩德里推门进来时,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像个在祷告的疯女人。
夜里风像刀子一样,从帐篷破口灌进来,得蜡烛摇摇
坠。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
混着血迹,我还没
干净
间的腥热,
发散着,贴在汗
的背上,像一条条黑蛇。
我在跟谁说话呢,我笑了,伸手去够那个幻影。
我站不稳,一把把面纱扯了下来——份暴不暴
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我一跪就
坐在地,裙子皱得像抹布,肩膀在抖,好像在哭,却没有眼泪。
“阿什丽,你疯了。”
我伏在床上,浑都在颤,泪水
过鼻梁,但我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我像疯了一样沉溺其中,每一下进入都像让我的
更接近那个死去的爱人。我闭上眼睛,幻想是他,是他在命令我。
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
进来。”
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