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驱魔（群P/驱魔play）

        新一轮风暴，是在忏悔室外刮起来的。

        我被告发了。

        “她太淫dang了，”不知dao是谁开的口，我自觉藏得很好，但百密一疏，依旧还是暴lou了，“她不是凡人，是恶魔变的。”

        “她诱人犯罪，扰乱神圣秩序。”

        “她的shenti有诅咒的印记。”

        神职人员于是把我叫过去，用着圣洁的名义审判我。我穿着麻布长袍，被五花大绑押进那间石墙包围的房子。那里点着香，窗子高得像监狱。

        “你愿意证明你是清白的吗？”一个年老的主教问我。

        “愿意。”我tian了tian嘴chun，声音带着笑意，“怎么证明？脱衣服？”

        他们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点tou。

        有些人嘴上念着圣言，心里比谁都渴望肮脏。

        我被按倒在审讯台上，束缚解开了，却没人以为我能跑。我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衣领，慢慢褪下，一寸寸地剥落，直到ru房luolou在圣光和众目睽睽之下。

        “检查她的rutou。”那主教说。

        一名年轻的牧师走过来，脸颊微红，用冷得令人颤抖的手指nie住我的rutou。他左右拨弄，像在辨别真假宝石。

        “有点大。”他说。

        “也许是恶魔的迹象。”另一个人说。

        “那就检查第二个rutou。”主教淡淡地说，“恶魔都有两个。”

        我嗤地笑出声，双tui分开，抬起裙摆。

        “来吧，”我说，“第二个rutou，就在这。”

        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我暴lou出的阴di上。有人吞咽了一下。

        “测量。”主教低声说，像宣读审判。

        冷金属的卡尺掰开我的阴chun，准确无误地卡住我的阴di。他们报出每个刻度，像在校准某种危险的仪qi。阴di在冷金属上微微tiao动，已经zhong胀得发亮。

        “钳夹测试。”一人拿出带刺的银夹，轻轻夹上去，我猛地一震，呻yin从hou咙深chu1爆出。

        “她有反应。”

        “她在享受。”另一个声音低低地说。

        “继续。”主教面无表情。

        一位穿学者袍的人走近，他扶着我膝盖坐下，低touhan住我的阴di。他yun得极缓极深，像是要从中xi出秘密。我shenti弓起来，chuan息着，tou发贴在后背，全shen都开始痉挛。

        “啊啊……呃……！”我终于爆发，一guchao水从ti内pen出，洒在他脸上、长袍上、圣台上。周围一片寂静。

        主教慢慢站起来，走近，手指蘸了一下圣水，像抹圣油般抹在我的rutou、阴di、chun边。

        “开始驱魔。”

        他一边念圣言，一边用沾满圣水的手指插入我ti内。他不像是抚wei，是用圣洁的名义探索罪恶。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撞击我的深chu1，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