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今晚我们不睡觉。”他俯下，将整子又往里狠狠一送，我的像断线的木偶，猛地抖了三下，眼白翻起，像是要在高中死去。

        “现在开始。”

出声，声音嘶哑，像夜鸟临死前的哀鸣。子却止不住地往后送，像在追逐那鞭尾的温柔。

        他们把开拿了出来，把子放在我屁下面，子的前端浸了油，被缓慢地进我后。那东西宽大、冷，第一寸进去我就剧烈抽搐，整个人像被钉在了鞭刑上。

        “她说要深一点。”黑甲骑士转看向同伴，“你们听见了。”

        “继续。”

        “门开始颤了。”那人笑了笑，“她的屁眼儿已经在等我们了。”

        子缓缓推进，每一下都像撕开一新的裂，我挣着，哭着，手指蜷起，可却开始适应那种裂开的感觉。

        “洗净，准备下一轮。”

        我的门一松，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了，紧接着是一阵阵峰的高。围观的骑士们都怔住了，紧接着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我的内骤然收缩，高如毒雷炸开，从口到门，从到，全都在崩溃中颤抖。

        我着气，打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我在哭，哭声像风中腐败的笛，眼泪混着唾和淫水进脖子，整个都在抖，却止不住想要更多。

        “你还剩最后一个。”一个骑士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想怎么玩？”

        “……她子都夹出汁了。”有人笑着，了我一把，“这狗屁眼比还要。”

        “……用你们的……全……进去……”

        “求你们――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我已经分不清羞耻与渴望，声线沙哑地喊出最下作的请愿。

        我眼前一黑，却听见金属响动。有人将铁制的开递上，那东西沉冷如冰，插入时，我仰起发出一声长嚎。

        我没叫。声音像被谁摘了去，只剩一个彻底崩坏、彻底归顺的肉偶，安静地、优雅地、在自己的汁与血中，被永远钉上了他们的记忆里。

        他们一边推进那子，一边往我嘴里满东西。我像个受罚的信徒，嘴被撬开，上滴着他们混了的，咸、腥、带着金属气味，可我一口不剩地吞下去。

        “好。”他冷冷一笑，转吩咐，“把‘子’拿出来。”

        “还要吗？”领的骑士低。

        “啊――呃呃呃……别！！！”

        人群散去，“舞女”结束了服务，回到了黑暗中。

        “能不能撑得住不是她说了算。”黑甲骑士把我掰开，与门还敞着，前者早已红发亮，后者仍被撑开，像等候圣物临幸的圣杯。

        “把她前夹起来。”他命令，“我不想看它浪得太快。”

        两条带缠住我的大，将外阴死死勒紧，口紧闭却着水，一抖一抖，像哀求却不得安抚的嘴。

        “子”被两人抬了出来，那是一如前臂、长及小的木制刑，表面光，却在尾刻了战团的纹章――那是骑士们的荣耀印记，如今却要烙进我的深。

        接着他们松开前的束缚，掰开口，往里灌进温热的酒。

        我点，甚至还笑，笑得像个彻底疯掉的圣女，泪中带蜜，边是血。

        “她了。屁眼高了。”那人宣布。

        “她能撑得住？”有人低声问。

        风来，帐篷布猎猎响起。外面晨光升起，阳光穿过我的，仿佛它从未存在，只剩烈的腥气、余温未散的木架，和一跪伏着、像祈祷又像被玩坏的雕塑。

        子到底，我浑痉挛，房连带着了一下，一滴白的从胀的缓缓滴下，落在子上。

        没人理我，他们只是将它慢慢拧开，撕裂般地扩张我的门，直到我整个人抖成一团。汁从前到后庭，再落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