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ji院（药/daoju/束缚）

        又到了阿什丽女爵为骑士们雇佣的“舞女”侍奉骑士们的时间了，我带上面纱，提早出了门。有点太早了，我在街上闲逛着，拐进了一家ji院。

        我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说到：“这位女士，我们……不zuo女人的服务。”

        我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正准备往外走，突然灵光一闪，我抓住他，楚楚可怜地对他说：“我……不是来买的……我是来卖的……家里欠了些钱……”

        他听后，立ma没了刚刚毕恭毕敬的样子，直起腰，对站在角落的人喊dao：“又来一个婊子！”

        角落里站着的男人闻声走了过来，肩宽背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上下扫了我一眼，像是在打量一tou牲口。

        “跟我来。”

        我低着tou，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lou出眼睛。那双眼在灯火下泛着水光，像一滴快落下的lou珠。我故意走得慢，脚步轻，像只不谙世事的小兽跌进了狼窝。

        他领着我穿过走廊，一路上香味夹着低chuan与笑声飘出来，墙后是别的女人在叫，在笑，在迎合。而我走进的那扇门后，没有笑声。

        只有男人，很多男人。

        我一进去就被推了一把，踉跄着跌上舞台。灯打在我shen上，我只能眯起眼。有人在笑，有人在chui口哨，还有人喊：“这个看着有点眼生――新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有人从后面按住我，掀开我的裙摆。我惊呼一声，却没敢挣扎――我知dao剧本该怎么演。

        “别动。”一个cu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是一点药，等下你会很舒服。”

        我听见瓶saiba开的声音，然后，一种微凉的膏状物涂进了我xue口。指尖故意慢慢按压，每一圈都像在挑逗最隐秘的神经。我咬着chun不让自己出声，可shenti已经开始颤抖。

        那药不是普通的情yucui剂，它温热、缓慢、像火一样在ti内燃烧。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感觉到yang――不是普通的瘙yang，而是一种从里面蔓延的yu望，像有什么在我ti内张牙舞爪，啃咬着每一寸bi肉。

        我跪在舞台上，裙摆被掀起，面纱半遮着脸，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摸。

        “她开始了。”有人笑着说，接着是一阵打赏铜币落地的清脆声。

        “别用手。”又一个声音低低响起，随即有人递来一gen雕花的银棒。

        我几乎是本能地接过它，把它往自己ti内tong去。

        “呃啊……”我忍不住低叫，xue口一阵抽搐，那银棒太凉，太ying，却止不住那越来越深的yang。

        我在舞台上扭动，shi意一滴滴滴在木板上，观众的眼神像火，像刀，割开我最后一点尊严。

        “她夹得真紧。”

        “再深入点。”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却无法停止，银棒来回tong着，我的shenti越来越热，nai也开始胀，连带着rutou都开始疼。我扯开xiong前的衣襟，一只手rounie着ru房，另一只还在tong自己。

        “啊……呜……不行……再不出来我要疯了……”

        这已经不是表演，而是一场彻底的崩溃。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高chao，银棒还留在ti内，淫水混着药膏顺着大tuiliu下，一地狼藉。

        灯光还在，我躺在台上chuan息，全shen发ruan。有人走过来，在我旁边丢下一把钱，还有人在我耳边低声笑着：“还来不来？下次我们有更刺激的药。”

        我没回答，只颤着手收好那打赏的钱，把银棒ba出来的时候，xue还在抽动。

        他调整调整我的姿势，我双膝跪趴着，裙摆全数撩到腰上，银棒还留在ti内，xue已经zhong得不像样，红得发亮，黏稠的汁ye一缕缕地从feng里hua出，混着药膏，hua过大tui，滴到膝下的木板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这药下得重啊……”有人在观众席里低声笑。

        “她下面都在抽了，像个发情的母狗。”

        我chuan着，额tou抵在地上，银棒每一寸都被蜜ye裹紧，ti内那种灼烧还没停，反而越tong越yang，像火焰烧进骨tou里。我已经不知dao自己是因为羞耻哭还是因为yu望哭，只知dao一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