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颤，像戒毒的婊子没了瘾。

        木台上，灯是油灯，光不是艳，是灰黄，是晃动，是压得不过气的热。

        我慢慢抬起，蜷起，手指抖着解开口上的缎带。布带落的一刻，我的尖终于得以伸出，早被咬破，发麻，却下意识了角……什么都没有。

        “求你们……给我点……再给我点东西……”

        他们给我缠上绳子和带，绳缠在大，勒得血微鼓，房被带吊起，早已胀，泛着红。口还撑着，被一细长的金属棒缓慢推动着，仿佛不是在插我，而是在算每一寸肉的抵抗。

        我还跪着，嘴封着，里那银棒缓缓抽出时，我整个人猛地一颤，一残余的汁跟着出，滴在山羊上，混着我的汗与，一片。

        我没有收拾，就这样走向军营。

        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张口说出这种话的，可话一出口，场下爆发一阵喧哗。

        金属棒再次缓缓插入，直抵最深，那一寸感从骨髓炸出，我猛地向前缩去，却被束缚拉得寸步难移。

        这是规矩。

        “来，把‘瓶’拿出来。”

        我咬着布口，一声闷哼从腔震出，房被带得一颤，胀的滴下一滴，正好落在绳上，顺着进我的肚脐。

        他们俯下，像是在观察祭坛上的某种神迹。

        高就在那儿，离我一线，可我偏偏不能动。

        “她发热了，整个像炉子一样。”

        我什么都没吃到，可像吃了一整夜的“饱”。

        “够了。”

        “够了，不动了。”他说。

        “听见了吗？她求我们。”

        他却停了。

        啪。

        “，她了。”

        我着，咙被封上，干哑，嘴颤抖，双夹着那，像夹着一块冰。

        “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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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一只手伸进我发里，把我拽起来，另一只壮的手把一前端像的陶棒进我嘴里，棒被得发亮，带着一种淡淡的香。

        “唔――！”

        台上的油灯一盏盏被灭，四周开始有人起，衣袍摩声、靴敲地声，男人们一个个离座，披上斗篷，像从神殿中退散的信徒。

        我闭上眼，里全是呜咽的火，全是被疯的快感――它们不出口，不爆发，只在中燃烧。

        那声音低沉而平静，不带情绪，却像法槌落下，宣判了我的赎罪时间终止。

        “她会谢罪的，”有人低声笑，“等她撑不住，自己把磨出高时，她会哭着用汁水告饶。”

        我弯下，拾起那条渍斑斑的纱裙，一点点披回上，又系好外袍，罩回面纱。衣服透贴在肤上，走一步都像要渗出呻。

        我全都在抖。

        没人看我，也没人帮我解开。

        “她的脚趾都蜷成这样了。”那人语气悠闲，指尖却贴着我来回描，“再往里一点，她就哭出来了。”

        我得像被雨淋，发麻，往后送，求他们插入。

        我眼睛睁大，涕泪从面纱后出，抽搐着、收缩着，却就是不让我高。

        我趴着，手腕被束在前，膝跪在山羊上，背脊微弓，垂下，面纱还在脸上严严实实，却早被汗透，贴在脸上，每一次呼都像要把它进咙里。

        他冷笑着说，甚至带着一点古老教士式的冰冷，“想要吗？”

        门一扇扇开，一夜风灌进来，带走那令人发疯的热。地板开始冷了，我的肤却还着热浪，像那棒子还留在内。

        “她不是要吗？喂她。”

        我嘴巴被迫张开，那香一碰，我居然夹紧了内那银棒，全一阵战栗，跟着突了一下，从我口滴出，落在地上。

        金属棒停在我内，轻颤。

        他伸出手掌，落在我屁上，是一记不轻的掌击，响亮，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