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公厕’。”他写完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然后还加了两行，“‘欢迎使用，不限制’。”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笑着，哭了。眼泪顺着鼻梁和脸颊下来，我一动不动，像条死狗。不是因为他们羞辱我，而是因为我愿意——我自己躺在这儿的，我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容，让他们往里灌。我没有反抗，甚至高过无数次。

        我想起佩特勒。他接过我儿子的时候，是笑着的，手掌温得像阳光，可他说“我结婚了”的时候，眼神却冰得像雪。那一刻我以为我心被掏空了，但现在才发现，不，他本没掏空我——是我自己把心挖出来奉给了他，他只是没有接而已。

        “他为了野心娶了一个女领主……”我喃喃，声音破得几乎听不清，“而我……我呢？我不也是一样？”

        我把自己献给野心、献给征服、献给胜利。我上过无数个男人，干得满嘴也没掉一滴泪，可今天，我在这烂泥里哭了。不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我终于明白——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连委都像，连背叛都像。

        “你他妈说什么？”佩德里听不清，手还在我屁上啪啪打，“你说你还想被写什么？”

        “写‘无人认领的婊子’。”我咬牙说，“再写大一点，写在屁上。”

        他们一愣，然后笑疯了。

        “你听见了吗？她自己说的！”普罗基一边笑一边继续蘸着写，“，她太贱了……我……”

        每一笔都像是刀子划在我肤上，可我没有痛，我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像浮起来了，像不再需要谁认领，不再需要谁说爱。

        我们属于旷野、属于阴沟、属于背和血泊之间的息。爱太轻了，轻得会被野心一口吞掉。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为我知，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嫁。

        我活着不是为了爱，是为了赢。

        “干我。”我最后说，“干我干到你们尽人亡，干到你们再也不起来。我要让这子成为你们永远的诅咒。”

        他们应了我。他们像畜生一样把我翻过来、掰开、弄、异物进来——得离谱的刀柄、鞭柄、连破布都进来堵住我嘴。我大张着，被干得着，哭着、叫着、抖着，每一个高都像死亡，每一个进入都像剥。我在他们中间像个神像，又像个巫鬼，承受他们的崇拜、侵占与咒骂。

        我已经不知第几次高了，像被扔进了炼狱，又一遍遍拉出来继续碾碎。他们往我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糙的刀柄在口进出时带着灼烧感，我的咙也被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他们把我当容、当玩、当牲口一样干，写字、画图，甚至笑着拿绳子捆住我手脚，把我挂在帐篷子上轮玩。

        我合得像条狗，一动不动地张开，泪和从我里一刻不停地出，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哪边是、哪边是、哪边是我自己的汁。

        “你这贱人……真是我们营地的圣物了……”佩德里抱着我着气，“每次你……都像上了教堂。”

        我咬着布团笑了，笑得像疯子。空了，魂也空了，我以为我已经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