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一下狠插，干得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叫着、哭着、夹着，完全被控制成他们的肉。我已经分不清高了，我在他们的控制中高，在羞辱中高，在撕裂中高，每一滴眼泪都夹着淫的笑。

        他们都愣住了，我撑起子，浑是汗是淫，双还在发颤，口还在不住地抽搐出白浊。可我眼神是冷的，是饿的。

        我笑着伸手抓住他的发，按他脸更深，“你不就喜欢这种怪物吗？你一边骂我婊子，一边得跟狗一样。”

        “还没完。”我声音哑了，像破掉的琴弦，“谁准你们完就歇着了？”

        “再深一点。”我咬着牙说，“我要你到我明天都站不起来。”

        “啊——……你他妈的！”我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他咬牙不动，我一巴掌扇过去，啪地一声，打得他脸都歪了。他瞪着我，眼底却燃着那种不敢承认的兴奋。

        “你不跪？”我低声笑着，眼神近，“你是不是要我当着全营地的面告诉大家你怎么把在我上？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狗都会知你是怎么我的。”

        “不是你说要凶一点的？”他咬着我耳朵，声音恶得像野狗，“你不是最喜欢烂自己的屁吗？”

        “是……你是魔鬼……”他呻。

        佩德里还在我后里猛干，听见我这话，发出一声低笑，“你这是想让我们把你死在这儿？”

        “给她写几个字。”佩德里笑着，得发狠，一边狠插我屁一边命令普罗基，“写在她背上，让她记住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们疯了一样地我，我，打我，把我干得整个人陷进毯里。我大发抖，口崩裂，后红发，全都被打打烂，像个用过一次的淫娃，却睁着眼盯着他们。

        我得更深。我故意发出音，让他知我不仅在他，我还在享受。我听见自己在笑，混着哭腔、混着高的颤抖。我的抖成一团，高像电一样把我从里到外炸透，我被干到抽，淫和混着从我口出来。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普罗基在前面得满嘴都是，声音发颤，“你他妈不是女人……你是个婊子，是个怪物……”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普罗基的发，把他扯到我面前，“你跪下。”

        “好……”普罗基着手指，蘸着我的淫，一笔一画地在我后背上写字。

        他颤了一下，然后跪了下去。

        我被他们干得趴在地上，脸贴着沾满的毯子，后的后被干得红麻木，每一下都像在撕开一层肉，前早已是一滩腻的泥塘，被得发胀发。我抬，着，嘴抖着说不出话，声音像风中破掉的帆，晃晃悠悠、快散了。

        “来啊。”我仰着，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早就不是人了，你们要是能干死我，那就死我。”

        我掰开，把自己最最红的地方凑到他脸上，“干净。”

        他站起来，却没说话，只是狠狠走过来，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抬就往我屁里。我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那没经过一点的肉棒从后干穿，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样剧烈一颤。

        他把脸埋进去的时候，我几乎笑出声来。他得又狠又认真，像在赎罪，也像在服侍神明。我一边被他着，一边看向佩德里，他坐在一边着气，肉棒还半不地挂着。

吼，“你知你干的是谁的丈夫吗？你知我有孩子吗？你还敢我？”

        “你呢？”我勾勾手指，“是不是觉得自己干完就能当赢家了？”

        他们把我干得在地上，咙还残留着他们的味，脸上混着泪和，发丝粘在脸颊和嘴角。我躺在那儿着气，一点羞耻都没有，反而觉得内还空——空得发疯，空得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