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的家,大概比你的条件稍微好一些。可惜,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专属侍女、jing1致烛台、轻纱床幔、细ruan华服、一人独享的房,一呼百应的家。
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有人照应。
“我生活在这样的家里。”
父母的肉ti基因优越,塑出了一副惊为天人的躯壳。
chun红齿白,媚眼朱腮。肌似凝脂,肤白胜雪。青丝柔顺,长发及腰…举手投足间,皆风情万种,jiao俏妖娆。
从小到大,每次出门上街,黏在自己shen上的目光数不胜数。返回家中,都能从衣裙里,抖出各色人们shi冷黏腻的眼珠。
不忧饭食,不愁用度。纵享着shen边所有人的视线,错误地将它们一一视作赞美。不辨恶意和嫉妒,猥亵与龌龊。
每天最喜欢的,就是坐于铜镜前,梳妆、打扮,欣赏这副日渐成熟的曼妙shen躯。
要说对这生活唯一的不满,就是…名字。
“我当时一直不明白,为何要起这么一个名字。”
侮辱、枷锁……直至妹妹出生才认清,这个名字究竟是什么。
…是自己的命数。
自从妹妹降世,过往所受的关照、chong爱、注视,都开始被她慢慢分走。一点一滴……每一滴都是落在心上的酸雨,寸寸蚀灼,化为焦土。
冷落、孤弃、心灰意冷。
屋内陈设渐渐减少,最终只剩下了那一面铜镜,倒映着一张俏丽却阴郁的面庞。如噩梦般的美梦夜夜萦缠不退,盼望自己多少能凭借这副shenti嫁个好丈夫,从此幸福。
可“幸福”…在这个时代,是彻彻底底的笑话。上街随意抓一布衣,只要说出这个词,都会觉得对方无可救药。
“成年当天,我才知dao父母背着我签下合同,为换取急用的钱财,将我送到庄园zuo女佣……五年仆契,我竟仍在畅想,待这五年结束,返回家中,至少有个生活的地方。”
呵…净是一片痴心妄想。
“乘上ma车的瞬间,‘slave’就已经死了。”
“…那……然后呢?”
“然后,是地狱的开端。”
……
……
天真的可人儿啊,还不知无权无势的美貌意味着什么,不知前路只有一片黑暗。
怀着“生”的希望,踏进这座死之庄园。
被吩咐,被使唤,被nu役,被责骂…皆是初次。
可当奈落降临,这一切都算不上什么。
那日,床边陡然生出了一摞衣装——黑白交映、褶裙花边…发饰、围裙、里衣。
齐全而jing1致。
被命令穿着后在三楼卧室门口待命。
最终,被恶魔拖入深渊。
…
“你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吧。”
“我……呜。”
她痛苦又无知地摇tou。
“那你就…静静听,我讲给你听……”
……
他说,他是领主。
他说,他的手下曾在街上看到我。
他说,所以他摧毁了我父母的生意。
只为得到我。
zuo他的玩物,他的家畜,他的xingnu隶。
成为……他的“slave”。
他为我灌下黑苦的药汤,用shi热cu粝的手扯开我的衣服,以臃zhong沉重的shen躯将我压向地底。
我尝到了此生最恶心最令人作呕的味dao。
朱腮化作苍白,红chun褪尽血色。
我伏在一旁疯狂呕吐。暴怒在shen后炸响,他用力踹着我的腹bu,勒令我将胃中污物尽数反刍。
那尖锐的钝痛,至今仍在神经深chu1抽动。
他拉我入书房,不耐地纠扯着我的肉ti,撕碎、绞裂、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