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心里这样想着，却没说出口――她怕真把顾丹惹得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退缩。

        她只是继续笑着，用手指轻轻描摹着顾丹眼周的轮廓，碰他致的眉骨，还有丹凤眼那微微上挑的眼尾。

        顾丹的眸光颤动着，像了水的湖面，被吻得泛红，如同点缀了胭脂。

        忽然，顾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试探：“你告诉我，阿娘去哪了？”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故意提及母亲，顾丹上的反应似乎更明显了些，那愈发坚。

        他的被反复得泛着水光，人被牢牢压在木桌上，眼底蒙着层水雾，偏偏要作出平静姿态。

        顾丹分明已经乱了心神，连呼都带着细碎的颤，可  “思考”  早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惯，理智还在挣扎着要抓住些什么，情却在一寸寸拖他下坠，神情就在这清醒与沉沦的夹里，割裂般地摇摆不定，肩颈绷着却又透着几分无力。

        “我不知。”

        顾丹的声音从间出来，带着被吻过的沙哑，尾音还藏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

        顾瑶轻哼一声，鼻息扫过他泛红的耳廓，显然没信这话  。

        她微微低，过他颈间细腻的肤，尖突然探出，带着点凉意，轻轻过他凸起的结，带着十足的惩戒意味。

        顾丹浑猛地一颤，像被到似的，指节死死扣住桌沿，连指腹都泛了白。

        他咬着牙，是压下间的呻，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继续说：“我没有问过母后……  她想走，那便让她走。而且母后她，本就不喜欢天都的。”

        “我想要你，所以你就会让我要了你，对不对？”  顾瑶准地抓出他话里藏着的纵容，又轻哼一声，语气里满是笃定。

        这一次，她没再试探，直接低住了他的结，尖轻轻打转，尖锐的牙齿隔着薄薄的肉，轻轻刺戳了一下，随后顺着间的骨，一点点往下，细碎的吻落满了他的脖颈，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哥哥接下来要去哪里？”顾瑶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如果我在你上留下印子，会不会被人发现呀？”

        这句话终于让顾丹找回了几分理智，他轻声叮嘱：“不要留下印子。”

        顾瑶咯咯地笑起来，又换了个姿势，将脸埋在顾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好呀。”

        话音落，顾瑶的手顺着顾丹的衣襟探了进去，指尖带着恰到好的温度，轻轻握住了那。

        她的动作不算熟练，却带着十足的耐心，指尖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掌心的坚与逐渐升温的热度。顾丹的呼骤然急促起来，原本抵在桌沿的手指微微蜷缩，指腹无意识地蹭过糙的木纹。

        顾瑶的动作渐渐加快，掌心的意越来越明显。

        她抬眼看向顾丹的脸，只见他双眼失神，瞳孔微微涣散，平日里清明的目光此刻蒙着一层水汽，被自己咬得泛红，连呼都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压抑的轻。

        片刻后，顾丹的猛地绷紧，间溢出一声克制的闷哼，温热的落在了顾瑶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