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使劲，就虚虚拢着，指尖从内衣边缘探入，摩挲着儿下缘细腻的肌肤。

        后来祝愿再来时带了一个，尺寸没买对，还是没成。

        手探索完了就轮到嘴。

        回孤儿院过年的时候被问什么时候结婚，祝愿不着痕迹把话题转移，陈述当下没反应，回到家后冷着脸进书房，说是要工作让她先睡。

        因为连续两次没成，第三次两人都憋着一劲。

        每一声都透过掌心传递出一个信号。

        “我不想结婚。”祝愿这句说得倒认真，边说边去摸他的结，哄：“现在这样就好的，我们不结婚好不好？”

        祝愿在床上倒很勤快，喜欢女上的位置，方便接吻，也方便摸陈述的腹肌。

        和手指差很多，比手指，也比手指热。在浅浅的入口打转，第一次吃还不太懂，胡乱着，水声混在扇叶转动的声音里。

        她对着那起来的鸡巴摸来摸去，不愿承认自己买错尺寸，势必要把套给好。

        因为起点很低所以每一步都是进步，因为他一无所有所以每一份爱意都很珍贵。

        祝愿没成为音乐家，在培训机构教人弹钢琴。她没赚多少钱，工资一半都交给了陈述，算作房租。

        高被了一脸水，陈述半张脸被淋，又因为天气热出了汗，眉眼汗津津的，从祝愿间起望向她时像被淋的小狗。

        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住在一起。

        她凑上去想要张嘴接吻，陈述没看见，注意力全在那被淋得淋淋的手指上。

        对于陈述来说没有区别。

        陈述靠脑子赚到钱过后，从出租屋换到了九十平的房子，又换到了能看见夜景的两百多平大平层。

        祝愿听着这声音，被摁在地上分开。

        仅仅是这样想着，祝愿就已经受不了了，把脸藏在臂弯里哼哼唧唧气。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跟你结婚？”祝愿把问题摊开，半开玩笑似的解释：“反正我们本来就在一个口本上，结不结婚也无所谓吧。”

        放在下巴上的手摸到薄的耳垂，陈述了几下后又顺着脖颈曲线向下到肩，隔着层布料抓着瘦弱的肩膀朝自己的方向扣。

        越吻越深，等祝愿回过神来后，陈述的手已经摸进衣服按在小小的儿上了。

        祝愿被吻得不上气，手无意识去抓陈述被肌撑得饱满的衣领，掌心恰好就放在心脏。

        再往下是柔的小腹，还有藏在内里水的。

        陈述低看她，承认：“嗯，我生气了。”

        喜欢你，好喜欢你。

        埋在她间的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那张吃着的嘴曾经给她讲过睡前故事。

        陈述态度很冷淡：“没有。”

        吻到后面手就开始不对劲了。

        咕咚，咕咚。

        都是从孤儿院里长大的，没什么份差距，也就不会觉得自卑。

        祝愿“哦”了一声，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仰索吻。陈述装看不见，手臂却收紧护住以防她掉下去。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探索彼此的，除了用手就是用嘴。

        陈述还是不说话，脸色却缓和了些。

        乎乎的口夹着他的手指，鼓起的阴被大拇指一按，祝愿就喊了出来，从里出一小淫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拓开黏的，生疏地搅弄抽送。祝愿攀着他的肩，指甲陷入紧实的肌肉，呼也变得急促。

        又凑过去接吻，祝愿不是很想品尝自己的味，躲着不让亲。

        有一就有二，过一次后就会有第二次。

        陈述没拒绝，收下后就替她存进卡里，然后再给她另一张卡打双倍的钱，算作给妹妹的零花。

        的息到锁骨上，祝愿得厉害，鸡巴插进里的时候没受到多大阻碍，只难受了一会就重新沉在海里。

没空去想这样正确与否，情的味在空气里散开，不知疲倦地接吻，从一开始的生涩到熟稔。

        她口中的爱既廉价又珍贵，廉价在无时无刻不分对象随意说出口，她爱音乐，爱草莓糕，爱陈述。

        陈述不喜欢她对待感情散漫的态度，但是又没办法。

        祝愿洗完澡琢磨半天才意识到陈述生气了，她端着杯水进了书房，大大方方地问：“你生气了吗？”

        可每一声爱在陈述听来都无比珍贵，爱草莓糕和爱他有什么区别吗？

        握着鸡巴的手心热乎乎的，陈述爽得肌上都是汗，气吁吁的。

        那天没爱，没套。

        祝愿瘦得没多少肉，往下几寸就是她因紧张而绷着的肋骨。

        “你就是生气了。”祝愿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