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有趣。”

        祝愿还气着呢，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

几年，对这个故事倒背如。

        “哪里有趣？”

        “什么？”

        祝愿不是俗世意义上的美人，多算清秀。

        不喜欢还跟她？

        祝家人生的都漂亮，小时候祝司年经常被当女孩子，跟邱丽出去的时候总是被误认为是妹妹。

        透过电波传来的声音跟亲耳听到的是不是有区别？不知，反正祝愿觉得他说这句话的声音特别好听，比他的还好听。

        “不是一见钟情。”陈述纠正她，“只是觉得你有趣而已。”

        祝愿更乐了，拉着被子埋住下半张脸才将笑给憋了回去。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得不到答案的祝愿觉得他在哄自己，于是继续问他：“那你是什么时候觉得我有趣的？”

        蹲在便利店门前哭的时候很有趣，缠着他问名字的时候很有趣，嚼口香糖泡泡的时候有趣，在他下哭着求的时候也有趣，就连现在问他自己哪里有趣的样子，也特别有趣。

        他不会是在笑自己太自信了吧？祝愿想着，默默在心里给陈述扣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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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我不知，反正我接受不了。”

        “没听清就算了，晚安。”

        祝愿偷着乐了一会，再开口时语调微微上扬，“说点。”

        陈述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透过耳传来，字句像个钩子似的。

        两人初见的时候她还满脸鼻涕眼泪，哭的脸皱巴巴的。

        陈述想了会，给不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陈述没法去说清。

        祝愿：“谁知呢，没准你喜欢上我了，想跟我进行心灵方面的交。”

        陈述这次答得很快，“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为了缓解误会别人的尴尬，祝愿又开始着嗓子撒：“哎呀，哥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讲你的事呢。”

        内心的悸动被刻意忽略掉，祝愿的手攥着被子，用平常的语气问他：

        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说不上来。”

        “我就说你对我一见钟情，你还骗我没有。”祝愿这话说得像是在撒，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得意。

        “我为什么要给你讲我的事？”陈述反问。

        想到边那些玩的开的朋友，祝愿一把拉下被子，冷哼：“你们男的是不是都能跟不喜欢的人爱？”

        “你笑什么？”祝愿有些不悦地问。

        点？

        “觉得你有趣的。”

        她认识很多这样的男的，因为祝司年也是这样。他跟温芃在一起的时候，压不喜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