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来贴去的，最终还是要摸到那鼓鼓的东西，即使被子包着，也毫不折损其强大的存在感。希雅稍稍碰了碰，那东西就神地站了起来，温度高得让她心惊。

        想就，不想就不，不被任何事――包括自己的望――所拘束。

        他本来就不需要人类那样多的睡眠，与希雅同床共枕，不过是为了陪伴她。

        “可我不想自己动，好累的。”希雅苦着脸。

        十数分钟后，希雅的呼变得均匀，她似乎陷入梦乡了。布兰克小心翼翼地侧过，放松被绑得有些发木的手臂。

        可是布兰克被绑着手，没法相拥着睡觉，总感觉少了什么啊？

        真好。

        真希望此刻能够永恒。

        夜色渐深，月亮在窗台上洒下一片白霜。希雅已经睡熟了，布兰克仍睁着眼睛，用视线描摹她的侧脸。

        在我的边，再多停留一会儿。

        不过这有些对不起布兰克，她不好意思地戳戳布兰克的膛，问：“如果我说，我们现在睡觉吧，你会不会生气啊？”

        “不要把我看成是野兽啊。”布兰克微笑。

        她的内已然透了，但相比起一两个小时的下蹲运动……那还是着吧。

        写到结尾的时候我是有点难过的，再相爱也不过百年时光，而且在其他平行世界里说不定都不会相爱……

        布兰克动了动腰，希雅随之发出不知所谓的呜咽，不知是满足还是不满足。

        时间久了，不忿也平淡下来，能鬓发交缠，睡在一，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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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这么好，要是被事打断反倒是扫兴了。希雅抱住布兰克，吻他的眼角，吻他的，吻他口的肤。她嘴和手指碰过的地方微微颤栗――对布兰克来说，这同样也是新奇而刺激的验。

        希雅忽然想到了什么，她问：“你现在这样，我们要的话，是不是只能我动了？”

        似是看出希雅的不满，一只硕大的翅膀突然出现，温柔地盖在她上。希雅小小地欢呼一声――若不是怕把布兰克弄骨折了，她还想像裹被子一样，把翅膀在上裹两圈呢。

        再多呆一会儿吧，再多呆一会儿。

        明明两个人都有望，却躺在一起睡大觉，搞得好像什么禁游戏一样。布兰克有些想笑。

将要活过的年月，都是她的数倍之长，那是想象也抵达不了的深渊，但现在，她觉得他们没有什么区别。

        希雅也翻了个，她夹住他的，肉贴着他的阳，有意无意地磨蹭。布兰克下的依然立着，隔着薄薄一层的布料，他能感到希雅的肉也着，口一张一合地吐着热气，在邀请他的到来。

        但转念一想，至少在我写下的这一刻，至少在这一篇文章里，他们能够永恒。

        布兰克试探地了：“应该是需要你动。”

        也不知算不算是一种自欺欺人……

        从前他经常感到不忿，人类的生命本就短暂，还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眠上，这不是……让他和希雅相的时间更少了吗？

        她在梦里也不安分――是在着什么相关的美梦吗？

        但他甘愿被希雅束缚。

        希雅出灿烂的微笑，搂住布兰克，两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但同时又觉得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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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只要他愿意，不使用魔法也能挣断绳索。几麻线搓成的麻绳，在他看来比人类的发丝坚固不了多少。

        若她能睡得再少点，能有更多的时间和他说话，游乐，相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