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和善地拍了拍小的脸。和乡下那群黑瘦的小姑娘相比，那时的小，已经出落得像杂草丛中的一朵百合花。

        小刚上初中不久，就和同学们排着队，从他手中，羞涩地接过一个文盒和几本书。在他们后，是简陋的山区学校，漏风的土墙和蒙着塑料布的破窗。泥土的场，一面国旗在旗杆上孤独地红着。

        第一次发生在小十四岁的时候。

        强烈的望退后，我感到一阵疲惫。

        “喂，你刚才说，你会来救我，是真的吗？”小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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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和他爱的时候，我真不知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抚摸着她光的背。眼前却出现了另一个画面：一个垂老的男人跪坐在这个床上，肌肉松弛，显出一皱纹。小脖子上着项圈，穿黑色网袜，像一个女一般，靠在他上忙碌着……

        小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当年，生活的艰涩苦味，让她成为一个早熟而努力的女孩。全家人从城里回来后，一致认为男人是个货真价实的活菩萨。

直到眼睛开始冒出点点金星，我才抬起右手……几乎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邪恶快感，像一只巨大的木槌，猛地撞击了我的盖骨！朦胧中，我意识到，下突然像漏的水一样，猛烈出去……

        小一丝不挂，像只小猫一样，温顺地躺在我边。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从高中到大学，到大学毕业，小沉默而熟练地接受了这一切。曾经有很多男孩子追她，都被她拒绝了。家里需要这位大善人，妈妈一直多病，父亲是个懦弱而无能的人，弟弟

        “嗯，我现在就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小依然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两年后的一个暑假，他把小一家接到城里，让他们住进高级酒店；请他们吃自助餐；带他们逛街，让他们在百货大楼的橱窗前，羡慕地张大嘴巴……最后，他给小和家人买了很多礼物，承诺支付小从中学到大学的学费。

        …………

        我躺下来，喝了一大口水，摸了摸脖子，心想：世上的男人，恐怕谁都抵挡不住这种的冲击吧？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床上、枕上……甚至床架上面，斑斑点点，到都是我出来的……

        ――我突然明白过来了：这才是她今天约我来的真正目的。

        那晚，小虽然羞涩，但没任何抵抗。她像大观园里的丫环袭人一样，在偷试云雨情之前，就已经早熟到可以明白很多事理了。

        “你知吗？我真的想离开他！”小坐起来，两只房地立着。她的依然青春诱人，但在这一瞬间，她的面容仿佛开始变得苍老，“喂，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我还从来没有和别人讲过……”

        他借口说，要给小请英文补习，带她独自回到这个城市。他的确给小请了英文补习，只是当天晚上，他带她进了一个酒店的套房，打开了一瓶法国酒……

        “当然……”

        “――我想要离开他。”

        “不过，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真正明白：他其实早已算好了每个细节。我那年刚满十四岁。至少在法律上，不再属于强幼女。“

        “这十多年来，我欠他的，都还清了……用我的……”小幽幽地说，两只大眼睛无神地望着上方，“我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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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么厉害啊，”小先赞叹一下，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又叹了口气，“唉，我又得洗床单了……”

        “什么？！”我仿佛响起一个炸雷。

        小说，他们其实很早就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