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这话,我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这年
,女人们怎么都喜欢当福尔摩斯?
秀青气恼地说:“不是她还是谁?未必是诗欣那个木人?――干脆,你改天有空把诗欣也骗上床算了,反正你是属兔子的,专吃窝边草……”
我只好尴尬地点了点。
说完,她把电脑屏幕挡住,招手叫我过去,“来,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你的小情人的。”
我,结果不小心把这个图片也进文件包里。”秀青迅速关上图片,然后向我解释图片的来历,“哼,这小狐狸
,玩倒是会玩,
事一点都不靠谱。”
一个的年轻女子,像只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她脖子上套着黑色
质项圈,上面还有一
链子。小巧的
房坠在
前,上面还夹着
致的
夹。她下
一丝不挂,但浑圆的
,竟然有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一
插进
门里。
“我仔细看过了,那只手不是你的。不过――”秀青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你竟然敢去招惹这种货!不要说咬了一个圆圈,就算整个咬下来,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我早就看出你们不对劲了。工作不认真,就隔几步远,还经常偷偷互发短信,“叮叮咚咚”响来响去。每次发完,还要朝对方傻笑一下!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哎,没办法,我和你老婆都老了,比不得人家青春靓丽啊……”
图片上的女子正好侧着脸,一脸媚笑地看着拉着链子的男人――准确地说,是男人的一只右手。
然后,她才打开了一个隐藏文件。一张高清大图突然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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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就坐在外面,一得
的职业装,一边啃着最后两口包子,一边专心地读着公务邮件。
听了秀青的话,我有些摸不清脑:妻子不是认定是秀青咬的吗?怎么竟然把这一切告诉她?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然她画着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正是小
。
她恶狠狠的低声骂。
“看,我没猜错吧?”秀青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狠狠地盯着我,得意地问。
“上个月,她用私人移动盘拷贝文件给
“等等,”我听得有些糊涂,急忙问:“你是说小
?”
我走过去,站在她的座位后,盯着电脑桌面。
我觉得下忽然一紧,似乎又开始痛了起来。
秀青先是站起来,踮着脚朝外面望了一眼,确定诗欣和小都在座位上。
我正绞尽脑汁,想猜测妻子的用意。忽听秀青冷笑一声:“其实,我早就知是谁了。――她就在我们办公室!――没猜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