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撞得吱哟吱哟作响,乔桥可怜兮兮地趴在床沿边,小腹下垫了个大枕tou,呈现出任人侵犯的凄惨之态。
周远川大概是乔桥经历过的所有男人中最不喜欢在床上玩花样的人,只要有机会,他更愿意亲自占有她shen上的每一寸,而不是用一些无生命的玩ju替代。他有着shen为科学界前沿探索者的自觉,在床上也坚持着数学的基本原则,即去除一切冗杂的和不必要的,发掘本质。
但他享受乔桥的shenti,这种享受不仅仅因为快感,而是他对此深深着迷。
“嗯……啊!呜呜呜,不要了……太深了……”乔桥抖着双tui拼命往前蹭,想离那个嵌入shenti的凶狠异物远一些,但床单太hua,她又四肢无力,蹭了没几公分就被男人拖了回去,这次xingqiding得她猛地绷紧了神经。
周远川低tou在她脊骨上留下一串轻吻,极尽温柔,但kua下的动作却不留情面,gengen深入,次次到底。
乔桥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ding破了,周远川的东西本来就长,别人要用力才能ding到的地方他轻松就能达到,连她ti内最深chu1的min感点都被频繁地来回‘ding蹭’,快感一浪接一浪,一层叠一层,乔桥眼冒金星,tou晕目眩,大脑都被强烈的电信号占满了,别的什么也想不了。
过了一会儿,周远川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没法好好欣赏她的表情,就又扳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翻了过来。
两tui被开到最大,被过度使用的xue口甚至不能好好地闭合,一旦阴jing2抽出去就会留下一个小小的dong口,乔桥眼泪liu得满脸都是,甚至都分不清哪些是口水,她胡乱地推着周远川想争得一线chuan息的机会,可惜并不起什么作用。
隔bi就是那些女孩们的房间,乔桥不敢拿隔音效果去冒险,只能ying是把呻yin和啜泣堵在嘴里。但周远川好像很喜欢她被bi1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总是坏心眼地趁她不备深深ding入,于是只能乔桥狼狈地拽过旁边的枕tou,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捂在里面。
月光还是那个月光,但月光下的人已经化shen为兽了。
高chao来得很迅猛,乔桥ting着shen子痉挛了一下,便又ruanruan地tan了下去,脑子里五光十色犹如万花筒,爽得她抽了一口气儿后半天没吐出来。
周远川被绞得很难受,他皱着眉,被迫暂停了抽送,静静地瞪着内bi放松下来。
两人间的床单被泪水汗水和各种tiye弄得一团糟,周远川有点洁癖,就把她抱到了沙发上,改成坐姿从下往上地ding入。
这个ti位充分发挥了长阴jing2的优势,乔桥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脑中一阵嗡鸣,gong口被ding得豁然dong开,痛感bi1得她哭着搂紧周远川的脖子。
“周先生!不要……不要这样……啊!”
男人的she2尖又凑上来,细细地tian她的脸,像是在安wei,但也仅限于此了。
他忍了好久好久,离开中国的每一秒都在想念万里之外的这个shenti,闭上眼睛,乔桥冲他微笑的样子就会浮现在黑暗中,他怀里的这个人柔ruan,光hua,温nuan,不同于他喜欢的那些简洁、明晰的公式,这是个复杂的、不稳定的――
人。
周远川从没爱过人类,人类是种麻烦而无聊的生物,他能够掌握人和人相chu1时的所有技巧,但也仅限于掌握,他不屑去理解。
唯独乔桥,他突然开始渴望能读懂她。
她的行为有时候是匪夷所思的,但有时候却好懂得像一首直白的儿歌,她有别于周远川接chu2过的任何人,她是真实的,清晰的,就像玻璃蒙上一层雾气时用手抹开的那bu分。周远川在实验室总喜欢扮演观察者的角色,唯有乔桥,他渴望参与,渴望chu2碰。
当然,她的shenti是周远川最感兴趣的。
为什么这个shenti能让他灵感爆发茅sai顿开?是她的tiye中有某种特殊的成分还是神秘的未知力量,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曾萌生过将乔桥关在实验室中切片研究的念tou,当然周远川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活ti生物的研究价值是最大的。
直到这次去美国,他偶然认识了一位唯心主义者,在平时,周远川会将这类人统归为‘愚蠢’的一类,因为宇宙并不因人类而存在,意识不能决定物质。
但这位唯心主义者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角度。他说:“人赋予花审美,花才有了美丑之分。”
周远川随即想到,或许并不是乔桥本shen有什么特别之chu1,而是他自己,在遇到这个人之后,发生了某种奇妙的改变。
又一个小高chao过去,周远川chuan息着搂住乔桥的腰,跟她一起躺倒在沙发上。
怀中的人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吐字模糊不清,周远川也没听清楚,但隐约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淡淡地笑了,更紧地搂住这个纤细jiao小的躯ti。
“睡吧,我不动了。”轻轻安wei了几句,少女才不再颤抖,过了一会儿,均匀地呼xi声响起了。
确认她真的睡着了,周远川才轻手轻脚地起shen,去卫生间把未发xie的yu望纾解掉。
他很少自己动手,准确的说这种经验趋近于零,幸亏再次积累的快感已经濒临爆发,就算手法生涩,lu动得狠了,过不了一会儿也会she1出来。
白色的jing1ye滴落在浴室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