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也可以被巡逻队抓住嘛。”
乔桥:“那岂不是必须赶在他们过河之前汇合?”
这么一耽搁,离大队好像更远了。
“差不多了。”程修用河水洗干净手,“走吧。”
程修语调平静:“完成任务。”
乔桥木呆呆地趴到程修背上,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脚光溜溜地在半空来
去。
乔桥挣扎着站起来:“那还等什么啊,赶紧走吧。”
“怎么了?”程修立刻停下,他几秒内想到了好几种不可挽回的意外,虽然他一直小心观察四周,但万一有漏网的毒
“任务地点还有多远?”
是她要完了,一定会死在这里的。
“上来。”程修背对着她蹲下,“我背你。”
程修的后背宽阔又温,比睡袋里还舒服,而且他走路很稳,什么坎坷的地形都能如履平地,乔桥
心都得到了放松,一
她忽然想到什么,满怀希望地看程修:“你们一定有什么秘密联络方式吧?队员没有教官肯定有吧?程先生,都这种时候
乔桥花了一顿饭的功夫去说服自己接受现实,好在河里很多大鱼,也不用担心生火引来巡逻队,两人好好饱餐了一顿。
右脚脚趾忽然一痛,乔桥‘嗷’得一声惨叫。
乔桥抽着气,指着脚上一口子:“刚才那是什么树啊,叶子怎么跟刀子似的。”
只有河滩上浅浅的脚印昭示着几十分钟前有不少人经过这里,如果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里面夹杂的爪印,多半是军犬留下
乔桥一屁坐在地上,特别绝望:“那怎么办,我们怎么走出去?”
程修:“嗯。”
同的难度级别。
“没有联络。”
去追大队。
“军队的联络应该都能防水吧?”
“抓住也是跟着巡逻队,没有区别。”
“给他们一个心理安。”
程修手掌托着她的大,感受着紧贴自己后背的
子,少女在他背上轻得像一
羽
。他平复了一下呼
,加快脚步
树林密不透风,阳光都被树叶格挡在层,树下非常阴暗。风一
,到
沙沙作响,像恐怖游戏似的,惊悚效果满分。
乔桥气哼哼地提要求:“我要回家。”
乔桥也察觉不对劲儿了:“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乔桥差点当场晕厥。
好吧,虽然外训也是她主动要求跟着的。
程修观察着树干上生长的青苔,辨别了一下南北:“往东有条河,陈羽华要借水甩掉巡逻队。”
程修奇怪地看她一眼:“我下过水。”
男人微微松了口气,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好在是植物叶片造成的划伤,只是破了点,
本不严重。即便如此,他也还
程修也不抬:“只有任务结束才能离开。”
的。
两人紧赶慢赶,即便程修脚程快,可毕竟背上多了一个人,路上又耽误了不少时间,找到河边后,早就没了大队的影
了就别藏着掖着了,找个直升机来接咱们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子。
程修这次倒是认真看了那东西一眼,平静:“
而已。”
程修:“10公里。”
“什么?”
就让她参加这么高强度的外训!
10公里是不多,一个正常人一天力全开大概可以走四十公里,但这10公里可是深山老林的10公里,跟走
路是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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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就涌上困意。
原来是树叶。
“那我就放烟花。”乔桥把从李哥哪儿弄来的发亮出来,“别以为我不知
你们给所有人都发了这个。”
程修说得轻描淡写,乔桥却觉得天都要塌了,最后的稻草也没了,她瞬间掉了所有力气,眼神空
地望着天,满脑子都
乔桥双手抱,生无可恋地蹲在地上:“完
了,大
队没追上,巡逻队也没追上,我们被忘在这荒山野岭了!”
“……”
“等等。”乔桥盯着清澈的水眼馋地咽了口唾沫,“我
上全是泥,
得不行了,我能不能……洗个澡。”
是仔细地给乔桥上药防止感染,又把外套脱下来撕成两片,把她左右脚都包了起来,防止被蛇咬伤。
她知自己不该迁怒,毕竟当时要求跟着程修训练的是自己,但她还是觉得好委屈啊,她才参训几天?枪也才刚拿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