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一边否认着,一边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朝前挪了挪自己的 子,并且又在舒平昇的屁
子,并且又在舒平昇的屁 上狠抓了一把。
上狠抓了一把。
“还说没有……”
        “没有……我不要!”秦苒一会哭一会笑地红着脸,抬起 看着双目冒火的男人。
看着双目冒火的男人。
        舒平昇也不跟她浪费时间,把手收到自己 前,迅速地解开了
前,迅速地解开了 子前开口剩下的扣子,然后把布料往两边一打,
子前开口剩下的扣子,然后把布料往两边一打, 子顺着
子顺着 带扣的重力,便朝下脱掉了一半;紧接着舒平昇顺手拽着里面保
带扣的重力,便朝下脱掉了一半;紧接着舒平昇顺手拽着里面保 秋
秋 的边沿,弯下腰往下一推,被自己那
的边沿,弯下腰往下一推,被自己那 擎天一
擎天一 撑得高高的深蓝色宽松内
撑得高高的深蓝色宽松内 ,彻底坦
,彻底坦 地展
地展 在了秦苒的面前,而且那
在了秦苒的面前,而且那
 所指着的方向,正正好好对准了秦苒八字巨
所指着的方向,正正好好对准了秦苒八字巨 的
的 沟中心。
沟中心。
        看到一瞬间对着自己小兄弟发痴的秦苒嘴巴微张、目光迷离的表情,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平时一直用尽各种办法补肾的舒平昇,别提心中有多自豪——又是生鸡 兑啤酒、又是西洋参泡枸杞,有事没事就
兑啤酒、又是西洋参泡枸杞,有事没事就 上一片镁锌咀嚼片,好吃好喝给自己的二弟养着,现在自己这小兄弟,也真没给自己丢脸。
上一片镁锌咀嚼片,好吃好喝给自己的二弟养着,现在自己这小兄弟,也真没给自己丢脸。
        “哎呀……你个死人!谁要看你这东西啊!”秦苒大叫了一声,直面着那支又 又圆的巨大肉炮,秦苒的脸色要比回
又圆的巨大肉炮,秦苒的脸色要比回 桌上摆着的两碗酸辣粉丝的汤底还要红,可她的嘴上仍旧不承认自己的难填
桌上摆着的两碗酸辣粉丝的汤底还要红,可她的嘴上仍旧不承认自己的难填 壑,依然说
壑,依然说 :“……丑死了……你这内
:“……丑死了……你这内 也丑死了……快……快把
也丑死了……快……快把 子穿上啊!快穿上啊!”
子穿上啊!快穿上啊!”
        “哼,真不喜欢吗?它跟我一样,可喜欢你了呢!”舒平昇看着秦苒脸上的羞红都染到了脖子 ,他知
,他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兄弟必然是要在面前这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兄弟必然是要在面前这丰 美人的
美人的
 里舒舒服服地
里舒舒服服地 一会儿客了,但他依旧并不着急,而是逗着秦苒,故意左右扭动着
一会儿客了,但他依旧并不着急,而是逗着秦苒,故意左右扭动着 子,晃了晃自己魁梧健硕的小号分
子,晃了晃自己魁梧健硕的小号分 ,并且越晃着,越朝着秦苒的脸上和
,并且越晃着,越朝着秦苒的脸上和 谷之间前进着。
谷之间前进着。
        秦苒望着这 梦寐以求的阴
梦寐以求的阴 ,却依然红着脸
,却依然红着脸 着热泪把
着热泪把 别了过去——转过
别了过去——转过 后,秦苒不禁感慨自己真的青春不再了,如果换
后,秦苒不禁感慨自己真的青春不再了,如果换 十二年前,看着这种情形,用不着舒平昇拿他的快乐棒挑逗自己,自己只要是三天没有过
十二年前,看着这种情形,用不着舒平昇拿他的快乐棒挑逗自己,自己只要是三天没有过 交,怕是早就渴得隔着内
交,怕是早就渴得隔着内 都能把舒平昇的
都能把舒平昇的
 生生啃下来了;自己现在这样子,也真不知
生生啃下来了;自己现在这样子,也真不知 是在矜持个什么劲——难
是在矜持个什么劲——难 是希望,眼前这个坏坏的家伙找个黄
是希望,眼前这个坏坏的家伙找个黄 吉日、带着自己去个不说多高档至少也像样一点的餐馆吃个饭约个会、再看场电影然后去宾馆开个房么?
吉日、带着自己去个不说多高档至少也像样一点的餐馆吃个饭约个会、再看场电影然后去宾馆开个房么?
        但她还是决定,先把自己的双手从男人的内 里拿出来再说别的。而就在自己把双手从舒平昇屁
里拿出来再说别的。而就在自己把双手从舒平昇屁 上移开、再从他的内
上移开、再从他的内 中拿出来时候,令秦苒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居然从自己的手上脱了下来,在与男人腰肌等高的地方甩出了一个抛物线,然后掉在了地上。
中拿出来时候,令秦苒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居然从自己的手上脱了下来,在与男人腰肌等高的地方甩出了一个抛物线,然后掉在了地上。
“啊……我的戒指!”
        “什么戒指?”舒平昇愣了一秒之后,立刻挪了下
 ——他必然知
——他必然知 秦苒是结了婚的,但他从来没注意过秦苒手上的戒指,或者说,在他的眼里,秦苒似乎从来没
秦苒是结了婚的,但他从来没注意过秦苒手上的戒指,或者说,在他的眼里,秦苒似乎从来没 过戒指。
过戒指。
        可就是这么挪了这么一下 子,一直
子,一直 在秦苒双
在秦苒双 间的那条左
间的那条左 ,突然从秦苒的椅子上放了下来,舒平昇
,突然从秦苒的椅子上放了下来,舒平昇 本没有注意,于是左脚立刻放下。秦苒也顺势松开了自己夹紧的双
本没有注意,于是左脚立刻放下。秦苒也顺势松开了自己夹紧的双 ,弯下腰去伸手准备捡拾,可没想到,那么戒指却结结实实地被舒平昇踩在了脚下;而弯下腰去原本想要捡拾自己那么婚戒的秦苒,也正正好好地把自己的脸
,弯下腰去伸手准备捡拾,可没想到,那么戒指却结结实实地被舒平昇踩在了脚下;而弯下腰去原本想要捡拾自己那么婚戒的秦苒,也正正好好地把自己的脸 到了舒平昇撑起的小帐篷上。
到了舒平昇撑起的小帐篷上。
        一瞬间,隔着
 的纯棉布料,秦苒嗅到了一
的纯棉布料,秦苒嗅到了一 男
男 生
生
 独特的气味——那是一种
独特的气味——那是一种
 、汗臭、
、汗臭、 腥与前列
腥与前列
 的氨臭混合在一起的味
的氨臭混合在一起的味 ,但这些种臭混合在一起,对于秦苒这样一个隐退了的资深淫娃而言,是奇香无比的,何况男人的
,但这些种臭混合在一起,对于秦苒这样一个隐退了的资深淫娃而言,是奇香无比的,何况男人的 上还有那么一
上还有那么一 黄瓜香
黄瓜香 的芬芳与古龙水的清甜,外加这个男人平时最爱喝橙汁,所以隔着内
的芬芳与古龙水的清甜,外加这个男人平时最爱喝橙汁,所以隔着内 ,秦苒灵
,秦苒灵 的鼻子,便可以从那小帐篷
的鼻子,便可以从那小帐篷 端凹陷下去的位置,嗅出一
端凹陷下去的位置,嗅出一 橙子味
橙子味 的香甜。
的香甜。
        舒平昇的鞋底确实很厚,但是踩到了那么一个坚 的东西而感受不出来,那是在说谎。
的东西而感受不出来,那是在说谎。
        “你要找什么来着?”可他依旧明知故问地,语气柔和深沉地对秦苒问 ,并且,这一次他还大胆地沿着秦苒的脸颊抚摸着她的发梢,并轻轻捧着秦苒的
,并且,这一次他还大胆地沿着秦苒的脸颊抚摸着她的发梢,并轻轻捧着秦苒的 ,用自己的阴
,用自己的阴 侧
侧 在那个人的鼻梁与鼻尖、颧骨和那长了长长弯弯睫
在那个人的鼻梁与鼻尖、颧骨和那长了长长弯弯睫 的眼睑上轻轻蹭着,不一会儿,一两滴晶莹的
的眼睑上轻轻蹭着,不一会儿,一两滴晶莹的
 ,也透过自己平角内
,也透过自己平角内 渗了出来。
渗了出来。
        而那两滴晶莹在晕开之前蹭到了秦苒的鼻尖上,秦苒也随着这种粘 的感
的感 睁开了眼睛——此时她的目光,已经被无穷无尽的渴望所填充,而变得完全痴滞了。
睁开了眼睛——此时她的目光,已经被无穷无尽的渴望所填充,而变得完全痴滞了。
“好像是……戒指吧……”
        秦苒张开嘴巴,说完之后,看着眼前那藏在 裆里的肉
裆里的肉 ,嘴
,嘴 嗫嚅着,言语的表达能力似乎也丧失了,并且,止不住的笑意,也从她的嘴角溜了出来。
嗫嚅着,言语的表达能力似乎也丧失了,并且,止不住的笑意,也从她的嘴角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