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子巴斯克
奚野嚅嗫了好久,赶在对方的耐心耗尽之前总算开口:
“你是第二个。”
严惟止手掌的力dao稍微松了些,但还是卡着她的下巴:“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高中?高三?”
奚野不知dao严惟止又发了什么疯,突然问这些陈年旧事。她不敢撒谎:
“去年……夏天……”
看对方还盯着自己,她不得不ying着toupi继续补充:“七月份……”
不知dao是想到了什么,严惟止嘴角多了分笑意,松开握住她下巴的手。
奚野立刻乖觉地跪坐在他shen上,只是稍微一动作,清脆的铃铛声从她下shen传来,让她的shenti僵了两秒。
严惟止的手顺着女孩脖颈、一直抚摸到她的下shen,扯出还在振动的tiaodan,随手丢在地上,懒散地用手指玩弄着悬挂的铃铛。
自从阴di打孔,奚野的shenti比原来越发min感,尤其是挂上吊饰,不碰都能让她shentiruan的很,现在被如此碰chu2,一时之间,全shen的血ye似乎都停留在那一chu1,连坐都坐不稳,上半shen直接tan倒在严惟止shen上,发出仿佛猫叫似的呻yin。
“真jiao气。”
严惟止心情很好的nie了nie她的脸,没再逗她,翻shen把人压在shen下,主动把自己的xingqi送进仿佛发洪水似的dong口。
他刚进去,还没抽动,奚野就抖着shen子、又溢出了一滩水渍。他心里满意,嘴上却埋怨:“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niao床?”
边说边又换成了跪趴的姿势,进的更深了。
奚野的呻yin越发急促,胡乱喊些不知dao在哪学到的、诸如“哥哥轻点”的话。
严惟止抽插几次便扇她屁gu一巴掌,他还没一次没she1,女孩的pi肤已经遍布红痕,抖着shen子高chao了好几次,房间里全是铃铛的叮咚和shenti的撞击声。
等他好不容易she1了,奚野已经累的连支撑shenti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跟个快死了似的、tan在床上,只剩呼xi的力气。
严惟止用手指往她粘稠的xue口探了探,故意将那gen手指sai进她嘴里:“尝尝。”
奚野不得不张嘴、伸出she2tou,tian舐起对方修长的手,仿佛一只听话懂事的猫。看她这么乖,严惟止下面又ying了,他故意用guntang的xingqi蹭着刚安静没多久的铃铛,果然,女孩tian舐变得急促,她难耐的用shenti蹭着对方,眼里han满了水雾,看着面前的人,发出han糊不清的“好难受”。
严惟止低tou看了一眼她的下shen,xue口溢出不少白色的jing1ye,看起来糜烂又色情。他又用手指掬了些,这次没放进女孩嘴里,而是均匀的抹在了她的脸上。
这样看起来才像话。
他在心里想。
在女孩一shen又一shen短促的呻yin中,他随手摘下那枚铃铛,把自己又送了进去。
第二天是周六。
zuo了一夜噩梦的奚野是被太阳晒醒的。她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昨天明明拉上了窗帘。她还想继续睡,但把自己埋被子里、又在床上gun了一圈,她还是没敌过肚子的饥饿,赤脚跑下床,胡乱套了件睡裙,ding着乱七八糟的tou发、跟个丧尸似的走去浴室。
现在的她已经没了睡懒觉的概念,反正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只要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