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者提问：“阮总，您自己也是舞者，您以前也过舞团的演员，您对艺术有什么别样的见解吗？”

        陆暮笙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因为我相信你的眼光嘛。”阮明霁撒。

        妥协？不，他只是在等待时机。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努力。”有一次，他看着她熬夜看报告的黑眼圈，忍不住说。

        还有一家智能家居的初创企业，她投了五百万，现在估值已经超过两个亿。

倒了杯威士忌。

        “所以，今天的这个展是免费的，我们邀请的艺术家甚至在艺术界名不见经传，因为或许他们只是今年刚毕业的学生，所以，请大家将镜转向艺术展的艺术品。我相信，那种朴素简单的美，能一下子就进入人们的心中，然后在许多的时刻再现这样的美，高雅的是美，平凡的也是美。”

        这种认真劲让陆暮寒都感到意外。

        阮明霁笑了：“我觉得许多的艺术，是需要用心去感受的，感受到不同的生命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艺术是用眼睛来承装的，所以眼睛就是接受美的窗，眼与心合一，或许我们就能感受到有关于艺术的美。”

        阮明霁就会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那陆老师，我是不是你最得意的学生？”

        他总能从一堆复杂的报表和市场分析中，找到最有潜力的那个点。

        在投资这件事上，陆暮寒的眼光确实毒辣。

        “货已到港，老地方。”

        展览展出了十二位非主艺术家的作品。

        展览结束后的一周，公司的邮箱收到了几十份合作邀请，有艺术家想签约，有画廊想联合策展，甚至还有两家影视公司想购买展览纪录片的版权。

        她说的是真话。

        周砚修和阮明霁联手策划的“艺术展”在京港艺术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展览开幕那天，来了不少媒和收藏家。

        “艺术不应该被框架束缚，”她说，声音清晰而自信，“这些作品可能不够‘美’，不够‘致’，但它们真实，有生命力。”

        除了霁月文化，她个人的投资也开始有了回报。

        陆暮寒每次看到她的投资报告，都会挑眉：“看来我不导演，可以改行当投资顾问了。”

        不过阮明霁也有自己的判断。

        阮明霁抬起，眼睛亮晶晶的：“因为我不想只一个花瓶。”

        陆暮寒的心了一下。他走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谁说你是花瓶了？”

        周砚修看着报表，难得地出笑容：“明霁，我们可能真的要成功了。”

        这番话被多家媒转载，霁月文化的知名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琥珀色的在杯中晃动，他却没有喝，只是盯着看。

        手机震动，是一条加密消息。

        她不会盲目跟从，每次投资前，都会大量的功课，甚至亲自去考察公司。

        与此同时，霁月文化的发展势正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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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陆暮寒的指导下，她半年前投资了一家新能源科技公司，当时价还很低迷，最近因为政策利好，价翻了三倍。

        阮明霁穿着简洁的黑色连衣裙，发松松挽起，站在展厅中央，向来宾介绍策展理念。

        “是最不听话的学生。”陆暮寒她的脸，“我让你分散投资，你倒好，看准了就全押上去。”

        她的自信不是空来风。

        阮明霁正在看下一季度的预算表，也不抬：“不是可能，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