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弥漫在周围冷静的香木味里，混入了一丝异样的气息——那是一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般、且甜腻的麝香味。那是女动情时特有的味，在干燥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烈。

        这声脆响，像是一记隐形的鞭子，抽在两人间紧绷的气氛上。

        「啪。」

        Hugo      重新低下，脚踩下踏板，纫机发出规律而悦耳的哒哒声。

        Destiny      的膝盖瞬间了，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她知他闻到了，也知他感觉到了。这种被陌生男人掌握私密状态的羞耻感，让她的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那里，她背靠着墙，大口着气，双手按着剧烈起伏的口，感觉一丝凉意沿着大内侧缓缓落，那是她无法承载的感受，无声地在高余韵中溃堤。她无声对自己笑了一下，回公司可能得去更衣室一趟。

        他没有抬。

        过了许久，她终于整理好情绪走出来。

        他只是结沉重地动了一下，眼神在镜片后瞬间变得幽深。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低哑、干涩，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冲动。

        「不用。」

        她似乎看见那被压抑在工装背心下的野兽，正隔着职业德的笼子，贪婪地嗅闻着猎物失控的味。

        「我会亲自来拿。订金多少？」

        Destiny      咬着下，咬得充血，鼓起勇气，声音虽轻却坚定：

        他看着断掉的笔芯一秒，没有换笔，只是合上笔记本，站起。他没有看她的眼睛，而是转过去整理桌面，背影显得有些紧绷且烦躁。

        「好了。」

        铅笔的笔尖因为指节过度用力而折断了。

        这一次，他抬起眼，透过镜片看着她。那眼神深邃难测，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淡的玩味笑意。

        Destiny      扶着墙，双发，几乎是用逃的方式进了更衣帘后。

        接着，他收回手，拿起那支削得极尖的铅笔，在笔记本上用力画下一深黑的曲线。

        一声清脆的细响。

空气仿佛凝固。

        「三天后可以来拿。」他也没抬，指间夹着一针，「妳是想亲自来拿，还是请快递？」

        Destiny不自觉地瞥了一下，      看见他的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

        但他拿着尺的手指，在她大内侧的丝袜上停顿了两秒。

        「去换下来。」

        接着是一个极其隐晦，却又充满侵略的深呼。

        「妳一定会来。因为妳很清楚……只有我能给妳那种...妳渴求的束缚。」

        Hugo      已经坐在纫机前，正在为针孔穿线，神情恢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兽」只是她的错觉。

        隔着丝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异常的高温，以及透出布料的那一抹微凉的意。

        仿佛在告诉她：我知妳下半正浸在盛满蜜的浴缸中，而且是我帮你放的水。

        Hugo      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