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依偎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停下，转看向莉莉丝：“没听见你哥哥说的？让你出去！别打扰我们的兴致……还是说，你也馋了？觉得你哥很爽，你也想爽爽？”他好像觉得自己很有理，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开始对着莉莉丝污言秽语。“哈！婊子养的小丫馋了～你说她是你妹妹，我看她是你私生女。你这不男不女的说不定真能生呢……我可是听说了，当年你是抱着婴儿来这里的，现在要不要母女同乐？我看她这个年纪可以接客了，说不定味特别地好。”他说着还伸出了嘴，目光像沾满了唾的一样从上到下舐着莉莉丝，恶心！令人作呕！

        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她又接着开口：“哥哥，你不要担心，我其实很早就知你在什么了，所以……没事的。”她侧过来看看我，略微坐直了，一只手玩弄着发尾，一边有点犹豫地发问：“哥哥，我……我看你好像不讨厌……嗯，看上去有点享受的样子……很舒服吗？我想……我也可以的，你教教我……我们一起好不好？”

「不要慌、不要急，好好享受。亚斯塔禄，你在怕什么？其实她很早就知了不是吗？你知的，她一直很聪明，你也一直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你这样装得不累吗？而且让她明白你就是这样的货色有什么不好？让她知自己每天的衣食来源有什么不对？」心底有个陌生的声音在对我絮叨，给我辩解。

        “哥哥，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吗？你生了我？”没想到莉莉丝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莉莉丝，出去，不要看，乖，听话……”我在男人下息着哄，声音带着一丝悲哀和恳求。莉莉丝一直好乖的，哥哥的话肯定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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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啪嗒”莉莉丝走了过来，床板微微震动了一下，她坐在了我的边。

        她离得我很近，上好闻的香味传了过来，驱逐覆盖住了肮脏的臭气息。她慢慢靠了过来，枕在我的肩膀上，温又有份量，让我的心安定了一点。

        外面的叫骂声渐渐远去，我坐在床上，低着，不知在想什么。可能是觉得无法面对莉莉丝、没法解释这一切。我很紧张害怕，却不知在紧张害怕些什么，按理来说莉莉丝应该会理解我的，而且她真的有了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到底在慌什么？实在想不明白，脑子一片混沌。

        不是的，不是的，我本不想这样，莉莉丝是我纯洁的小宝贝，她应该永远生活在幸福和蜜糖里，她不需要接这种不洁的事情……「胡说八！把她养成像人族的孩子，也改变不了她魅魔的本，你等着看吧！」

        我有点哑然，莉莉丝的真正来历一直是我不想提的。我要怎么解释她的来历？告诉她其实不是人类，是我从望母树上偷偷摘下的果实？如果没有我当时的冲动，她应该早就是强大美艳的女魅魔，说不定已经称霸一方了。

        可是她为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视线扫视了一圈，从我和男人交叠的聚焦到交合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

        “求你了，莉莉丝，出去一下好不好？你，开！给我停下！”无力的哀求让我有些恼怒，转而把怒火对准男人。

        无法熄灭的怒火让我不能克制住本能的反应，我一把把他从我上掀开：“我你大爷！不许侮辱莉莉丝！给我出去！今天算你好运，钱我不收了！你，我也没兴趣了，速度给我！”我把他连推带拉地搡出门外，把他的衣物顺便连同脏床单一同丢了出去。

        晚一点，再晚一点吧，我不想这个时刻那么快降临：“莉莉丝，你现在年纪还小，等长大一点，长大一点再说……”我糊其辞。稍微停顿了一下下，还是要声明重点问题：“不许叫我妈妈，我是你哥哥，我生不出你。我们是兄妹，不是母女。”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我不太想。我是发自真心地希望她能够永远纯洁无知，不要碰任何污秽，眼里只有我就足够了。但我知这不可能，而且她刚刚的眼神，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