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往茶里放糖？还放这么多？”

        “到时候别太紧张，说错了也没关系的。”

        汇报之前，谢文心检查着自己的ppt，高尧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见谢文心有些不自在，他温柔地笑笑收回了手。

        谢文心对高尧的安有些意外，笑：“嗯！你也加油！”

        “多谢。”

        “额……没什么，我在给里面的老总准备茶水。”

        在那之后一个周过去了，秦郁也没主动找过她，她也不是很想再见到那个神经病。下周一要进行设计方案汇报，这是转正之前的一次重要的表现机会。

        谢文心心准备了许久，汇报的那天，她特意穿上了一直舍不得穿的那正装，那天甲方也会过来听，谢文心想要留下一个好印象。

        那辆车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但秦郁也没有开门下来，好像只是坐在车里，不知在想什么。

        给秦郁准备茶的时候，她板着脸，恨不得把整罐糖都倒进杯子里，“齁死你！”

        “嗯。”

        “来，这边请！”谢文心抬眼看见带着金丝框眼镜的老板一正装，客气地引着五六个人进了休息室。

        “咖啡，无糖，就这个。”谢文心指了指好的一杯。

        他温和：“咖啡，不要放糖。”

        高尧笑：“糖放的差不多了，我们端进去吧？”

        “什么？”

        “神经病！”谢文心骂了一句，换了浴衣去洗澡。

        谢文心干巴巴地笑笑，心里翻了个白眼。

        谢文心心不在焉地应了，手上放糖的动作不停。

        只要转正她就能多领两千块钱的工资，中午再也不用啃蔬菜了，还能多给姑母寄去一千。

        谢文心也明显感觉到了，这段时间高尧的确对她额外关注，前段时间她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但现在高尧动不动就过来跟她说说话，偶尔还约她吃饭，只不过她忙着准备汇报的事情，都被她拒绝了，或许她有一点点喜欢高尧，但男人哪有钱靠谱？

个黑暗的墙角，他一点也记不清那人的模样了，他也不想记得，谁会特意去记住自己吃掉的鱼生前长什么样子呢？

        谢文心小跑着过去，“各位喝咖啡还是喝茶？”

        高尧脸色僵了一下，但很快又被笑意代替。

        洗澡的时候她心里乱乱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会真的会怀孕吧？

        高尧主动拿起那杯无糖的咖啡，谢文心端好剩下的，俩人一前一后进了休息室。

        “你一个人拿不了，我来帮你端过去吧！”

        突然她心里一乱，秦郁上干不干净？自己不会得艾滋病吧？她越想越神，再也睡不着了，又点开手机，打开有声小说，失眠的时候，她听着东西才能睡着。

        转正只有一个名额，而竞争者很多，其中能力最出众的就是高尧了，但高尧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看着对岗位也不太上心。

        不怎样，明天上班前还是要先买些避孕的东西。谢文心睡前又拉开窗帘看了看，楼下空的，秦郁已经离开了，她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肩膀隐隐作痛，她看着那里的两排牙印，涂了些消炎的药膏。

        几个人的视线纷纷落到最中间的一个人上，那人西装笔，眉目如鹰，浑透着资本家的杀伐果断。

        谢文心将其他几位的一一放下，最后把一杯得糊嘴的“糖茶”摆在秦郁面前。

        其他几位都点了咖啡，谢文心僵着走出来，浑都不舒服。

        “里面那位要求的。”

        高尧快一步上前，将咖啡小心地放在中间那人的面前，笑容明媚：“请慢用。”

        谢文心上了楼打开灯，然后悄悄地站在窗边，掀开一点窗帘看秦郁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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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尧回扫了一眼，“那个最中间的要的是什么？”

        “PPT都准备好了吗？”

        “你怎么还在这坐着，人家是来看咱们方案的，你还不去倒茶水？”老板一改往日和蔼的模样，焦急地促着谢文心，她本来就是最晚进来的，办公室里的人也默认了让她从事一些招待的活儿。

        谢文心闻声看去，表情瞬间像吃了苍蝇一样，秦郁坐在一边，正笑盈盈地看着她，谢文心想起来在哪见过了，这俩人眉眼很像。

        谢文心惊吓回，高尧正站在她后。

        那就是甲方吧……怎么来这么多人？一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汇报，谢文心社恐又犯了。

        谢文心看着他的脸，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时候旁边传来一个既熟悉又极不和谐的声音，“我要茶，多放糖！”

        那辆迈巴赫还停在那里，丝毫没有启动离开的意思。谢文心隐隐不安，再次确认门已经锁好了，前几天她本想搬家的，但奈何其它的房子房租太贵，而且搬家至少也需要一天的时间，她实在不能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