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那杯几乎未动的威士忌,杯中的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没有喝,只是端着酒杯,一步一步,缓缓地朝沙发走去。
很好。还记得规矩。
所以,她需要被教训。
他伸出左手,拿起那个银色的遥控
。拇指在小小的“ ”号键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能感受到按键表面那种磨砂的质感。
尤其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擅自
碰不该碰的东西。
时间在雨声和键盘声中
逝。沙发上的呼
声越来越急促,细微的扭动也变得愈发频繁,
在本能地寻找释放,但束缚让你无
可逃。终于,在发送完最后一封加密邮件后,张靖辞按下了关机键。
他摘下眼镜,用绒布不疾不徐地
拭着镜片,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成竹在
的从容。然后,他将眼镜重新
好,站起
,整理了一下衬衫的袖口。
鞋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
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得很长,最终,将沙发上那个颤抖的人影,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我讲过嘅规矩系咩嚟嘅(我讲过的规矩是什么来着)?”他的声音很轻,语调平稳,是带着港岛上
社会口音的粤语,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No unauthorized climaxes. Or did you forget already(不允许擅自高
。还是你已经忘了)?”
张靖辞缓缓抬起
,镜片后的目光穿过半个房间的昏暗,
准地落在沙发上那个蜷缩的
影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下一下地用食指轻叩着桌面。
张靖辞欣赏着这一幕,就像在欣赏一件失控边缘的艺术品。片刻后,他又按下了“-”号键,将频率调回了最初的那种,慢
折磨的模式。
键盘的敲击声戛然而止。
需要被提醒,什么是界限,什么是规矩。
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窗外城市的光和桌上一盏台灯的
黄。
现在,轮到
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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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just a reminder(这只是一个提醒).”他淡淡地说完,将遥控
放回原
,目光重新投向电脑屏幕,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的震动频率瞬间提升了一个等级,嗡鸣声变得急促而尖锐。沙发上的人影猛然绷直了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又死死咬住嘴
,只剩下剧烈起伏的
口和无声的战栗。
键盘敲击声再次响起,清脆,利落,一如往常。
他没有等她的回答,拇指在按键上轻轻一按。
犯错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终于,一声被牙齿死死咬碎的、带着哭腔的抽泣声,打破了书房的寂静。
比如,他书架上那本初版的《理想国》,以及夹在书页里,那张早已泛黄的旧照片。那是他唯一不愿被任何人窥探的领地,是他亲手埋葬的过去。而她,用那双好奇的手,轻易就刨开了他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