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煜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省略了前男友那段个人情绪，只强调这是一次重要的“商业应酬”，需要她扮演一个能撑起场面的“级女伴”。

        第一步：形象重塑。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我开启了“苏媚特训计划”。

        苏媚愣住了。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想。

        苏媚听完，嘴巴张成了O型：“我？陪白总去盛典？还要和他前女友PK？”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这是最可能发生的情况。女人对女人的敌意，往往直白又狠辣。你必须有一个既能怼回去，又不失风度的回答。”

        我把包扔到沙发上，坐到她边，表情严肃：“媚媚，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很艰巨，但好了，可能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不是PK，是……”我想了想，“优雅地碾压。”

        “这次帮忙，纯属私人情谊。不写入合同，不牵扯后续工作安排。而且――”我看着他的眼睛，“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影响苏媚在公司的正常发展。”

        “聪明！”我赞许地她的脸，“就是这个理。”

        第二步：仪态训练。

        我让苏媚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在客厅练习走路。书，夹纸，每一步都要稳、要轻、要优雅。我把自己知的所有名媛礼仪倾相授：如何微笑（角上扬15度，眼睛微弯），如何握手（力度适中，时间三秒），如何与人交谈（眼神落在对方鼻梁三角区），如何应对刁难（微笑，停顿，礼貌反击）。

        “姐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回？”

        苏媚咬着嘴，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走了三圈后，她忽然停下，转看我，眼睛亮得惊人：

        ---

件事。”

        苏媚想了想，出一个天真又带着些许困惑的微笑：“经验确实还需要积累呢。不过白总说，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可塑强，学东西快。”

        礼服是我亲自选的――一条香槟色的抹鱼尾长裙。颜色温柔不失贵气，剪裁完美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曲线。裙摆了渐层薄纱理，行走时如月光淌。搭的珠宝是白煜提供的赞助――一套简钻首饰，在锁骨和耳垂闪烁，恰到好，不显俗气。

        我翻出所有积蓄，带苏媚去了市中心最高端的美容会所和造型工作室。肤护理、发型设计、美甲美睫……全套程走下来，她原本就致的五官在专业妆造下，呈现出一种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微妙美感。

        苏媚若有所思：“就像……直播时那些真正的大哥，不会盯着讨好他们的主播看，反而会关注那些自信的、专注于自己内容的主播？”

        “如果对方炫耀自己的男伴多厉害呢？”

        “你行。”我握住她的手，“因为你有最强的武――你的天赋。”

        我模拟了各种可能出现的尴尬场景，让苏媚练习应对。

        这是最关键的。我反复和她强调：“你不是去争风吃醋的，也不是去炫耀的。你要演出一种‘我只是随意站在那里，就已经赢了’的淡然。对白总要恭敬但不过分亲密，对他前女友要礼貌但带着疏离的微笑。重点是――你要让所有人觉得，你不是白总的附属品，而是他边一亮丽的、独立的风景。”

        第三步：气质打磨。

        “如果……”我顿了顿，抛出最尖锐的问题，“如果对方直接骂你‘狐狸’呢？”

        “你说。”

        她眼睛亮了，但随即又有些怯：“我行吗？那种场合……好多明星大咖，我……”

        她眨眨眼，语气真诚：“凌峰老师确实很优秀，我看过他的视频，爬雪山那段太震撼了。不过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呀，就像白总在内容孵化上的眼光，也是业内公认的。”

        从办公室出来，我径直回了家。苏媚正窝在沙发上刷短视频，看到我，眼睛一亮：“姐姐回来啦！白总又找你什么事呀？”

        “如果对方直接说你年轻、没经验，你怎么回？”

        苏媚立刻坐直，眼睛瞪得圆圆的：“什么任务？”

        我笑了：“我会看着她的眼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

        白煜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答应你。”

        苏媚学得极快。她的仿佛天生适合这些――腰背直时脖颈线条优美，抬手时指尖自带弧度，连最难的“在人群中保持若即若离的存在感”，她都很快掌握了髓。

        第四步：应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