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昆毓在被子里躺着等他，思绪神游天外。她一会儿想自己的太女之位，一会儿想何心是否会难过，一会儿想今日刚读的书，最后落到印象中庄承芳的阳物上。她起把装着油膏的瓷瓶拿起来，弄开子，一媚香溢出。

        李丽就差喜极而泣了，听她叫人立刻应：“在！万事俱已齐备，殿下若有什么事，只喊我们这些老就是。斗胆多言一句，王君虽然不说，但心一直是念着殿下的，还望殿下怜惜。”

        两人没什么话聊。高昆毓在死寂中吃了一阵，见庄承芳只浅浅吃了几口便搁下筷子，问：“王君可是没有胃口？”

        那待会苦的可就是两个人了，不如先给他甜尝尝。高昆毓想着，就看到庄承芳缓步出来。烛光之下，即便是他用袖子遮着，她也看到了那的帐篷。

        偏看向庄承芳，后者正缓缓抚摸着猫儿，神态动作都像极了印象中的太后。

        高昆毓现在满脑子都是庄承芳自渎的画面，那已有些濡。她向屏风后正在宽衣的庄承芳：“我先去沐浴。”语罢，她向里间走去。

子，但对庄承芳不一样，必然是利用居多。无论他手段和母族再如何通天，肚子里有她的孩子，行事总多一分顾忌，反水也没那么容易。

        李丽确实办得十分妥帖。只见床边一托盘的东西，从油膏到中空的假阳一应俱全，就连焚的香也让高昆毓浑燥热。殿里炭火很足，多半脱光了也不嫌冷。这从未有过的恩下，人都十分有眼色地退下了，留两个人在燃着几支蜡烛的昏暗寝殿里。

        这过于淫失礼了，他着心伸手一掐，勉强将它掐了些，在暗不甚明显了。过了一会，高昆毓穿着中衣回来，见他还在屏风后站着，奇：“王君，你怎么不在床上坐着？去沐浴吧。”

        一般来说，男子手淫不至于弄破阳物小孔的，也不至于包褪下，不过动作大了还是会有牵扯。她有种直觉，庄承芳是在她死后才开始自渎的，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子。

        他面色不变，撒了个不轻不重的小谎，“谢殿下关心，臣侍一向少食。”

        庄承芳也看向高昆毓。两人双目对视，俱是心神摇曳。

        “是，殿下。”他垂手用袖遮着，步履加快。

        庄承芳将外衫发簪等一一取下，用丝带在脑后系起长发，上只留中衣。他呼有些急促，不止是焚香的缘故，还有太多旁的――从未奢望与那个女人欢好，甚至，三十年来从未想过会有鱼水之欢。低看去，那物件已分外自觉地将亵撑起个骇人的帐篷。

        庄承芳面上不显，手却在手抄中蜷起。这不讨喜的子还能用作生凰胎，怎么说也是他的福分，只是未曾料到……小殿下真愿意与他行房。他起跪下，声音低哑了些，“此乃臣侍之幸。”

        闻言，高昆毓心下竟莫名涌上来一丝紧张。她轻咳一声，“自然。只是不知王君……？”

        高昆毓见他忠心，随口笑：“你这老，倒比主子上进。你也伺候王君多年了，去领赏吧。”

        自家主子少言，一顿饭竟然只有殿下主动开口问了一句，他在旁边看得实在心焦，此刻更是禁不住直言了。

        既然他这样说了，高昆毓也不便多言。用完膳，人奉上茶水和面盆，高昆毓完，李丽见插针：“殿下今晚可要留宿？”

        高昆毓真的怵是那位太后在跪她，上前用力扶起，一边感叹真重一边：“王君何必多礼，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