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萧鸣雪低看着腹间的手，语气没有起伏：“来槐海前怎么说的？”

        叶燃没被推开，大着胆子往萧鸣雪下腹摸，说着他本没放在心上的话：“你说我们不再是能上床的关系。”

        萧鸣雪抓住往他间伸的手，“知就好。”

        叶燃被抓住手也没放开，用脸贴他的背，吻着：“但在我心里是。”

        萧鸣雪握着叶燃的手把他拉开，转和他面对面，“你不需要再回报我了。”

        叶燃上前一小步，改去抓萧鸣雪腰两侧的衣服，鞋尖和萧鸣雪的对在一起，仰看着他，“哥，我水了。”

        他踮起脚尖靠在萧鸣雪上，拉着他的手摸上间，前面着，后面确实透了。

        萧鸣雪非常冷静地抽出手，扶着叶燃的肩退后一步又松开。

        “叶燃，可能我上次说得不清楚。”

        叶燃不他说什么，想抱上去，萧鸣雪又把他推开。

        “现在我再说一次，”萧鸣雪：“我们之后都不会再上床了。”

        叶燃才意识到萧鸣雪好像是认真的，愣怔：“为什么？前几天你都在我里面了。”

        “那是意外，我很抱歉，什么都代表不了。”萧鸣雪不知他怎么会这么想，“我们之间不上床才对，之前那样是不应该的。”

        叶燃知，但还是不懂萧鸣雪为什么跟他说这些。以前都是想就，怎么现在还讲究严格起来。两个人都喜欢这种事不就够了吗？

        他：“以前不该也了，不也没关系吗？”

        “那是以前，”萧鸣雪：“之前我不觉得我们还会有太多交集，随时会断联。”

        叶燃看着萧鸣雪，觉得他人明明就在眼前，怎么却感觉隔了很远。

        他不喜欢萧鸣雪冰凉的眼神，低往后退了一步。

        好像确实是这样。他给萧鸣雪发了那么多消息，可萧鸣雪从来没找过他，他们之间几乎全是他在主动维持。

        萧鸣雪继续：“以后我们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不会一起生活而是过自己的生活，包括上床。”

        这是在说会和别人上床但不会和他，还告诉他想上床去找别人。

        这个说法挑不出病，但叶燃心里还是跟听到萧鸣雪说对他好不是因为他一样难过。原来他在萧鸣雪心里一直是随时可以告别的人，他连在他生活里多出现的机会都没有。

        也是，萧鸣雪上次就说得很清楚了，帮他只是把他当弥补工，现在或许也是。是萧鸣雪对他有求必应，他误以为他们关系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