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来了，但他没力气了。

        萧鸣雪坐起来将叶燃拉进怀里，叶燃被抱着莫名心口发酸，一直没停的眼泪又开始掉。

        刚刚高的时候萧鸣雪想抽出在外面，但一直在哭唧的叶燃忽然噤声，仰着伸长脖颈没几秒就晕了，整个人紧紧扒在他上推不开，他只得在叶燃里。

        萧鸣雪知自己逾矩又把人狠了，但他没在床上哄过人，现在又说什么都不合适，就只抱着叶燃等他情绪过去。

        叶燃哭一小下就好了，攒了力气从萧鸣雪肩膀上起来。他们下仍结合在一起，萧鸣雪还着，他小腹很胀，动一下就有东西出来。

        他坐着不敢动，：“我好了，来吧。”

        萧鸣雪：“……”完全不长记。

        叶燃撑得难受，想站起来舒缓一下又坐下，又怕里的东西出来，只好先夹紧了内。

        萧鸣雪拍他的，“别动。”

        叶燃听话地不动了，被萧鸣雪抱着起。

        进到浴室，萧鸣雪才从叶燃里退出来，积攒的透明水和白色的瞬间并行着往下。

        叶燃扶着萧鸣雪站稳，低看着间的白有些慌，伸手摸了一把，以为自己坏了。余光瞥见萧鸣雪还着的，才想起他今天没套，反应过来这是他的，用手指抿了抿。

        萧鸣雪一手揽着叶燃，一手打开淋浴，水颤颤巍巍地落下。他调好水温，取下移动花洒，：“扶墙站稳，分开。”

        叶燃照，然后在热水洒在间时整个人往下。

        萧鸣雪从后面抱住叶燃，顺势把他放在地上跪着，手绕到前面分开他的，也圈着他让他跪稳，用花洒对准口冲着水，手指伸进去扣着内把导出来。

        叶燃被围在墙和萧鸣雪之间，被手指扣得忍不住哼，靠在萧鸣雪上说再深点。萧鸣雪见出的水变成纯透明，抽出手指，：“好了。”

        叶燃还差一点就到了，间的手突然抽出，他不上不下地又想要了。

        浴室很小，叶燃站都站不稳，淋浴下萧鸣雪不好给他洗，只用水略冲了一遍他上，拿过巾干，“先睡，明天再洗。”

        叶燃靠着萧鸣雪站起来，手抓上萧鸣雪还着的，“还想。”

        萧鸣雪是真想把他再晕一觉睡到明天，别一直在这儿撩火。但不能再了，叶燃不允许，他也才把导出来，今晚任何意义上都太过线了。

        他拿开叶燃的手，“不。”

        “好嘛。”

        叶燃被抱进浴室没鞋穿，萧鸣雪懒得出去拿，直接把他抱到床上，打开衣柜找出内和睡衣给他，转向外走。

        叶燃拿着衣服坐在床上套着问：“你要走了吗？”

        “去洗澡。”

        “柜子最边上有套你以前的衣服。”

        萧鸣雪回过去取下，进浴室洗完澡又换好衣服走进屋里。

        床那边的灯开着，叶燃却已经睡着了。他挤着墙侧，余出来大半床位，放好了枕和被子，是留给他的。

        萧鸣雪看了叶燃一会儿，心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