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迷路了,我本来是去景点爬山的,回来的路上在公交车上睡着了,包和手机都被偷了。”
“我和村长说好了,你过去打吧!”
“你迷路了?”花满夏再次点了点
。
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善意让她觉得不知所措,花满夏走到窗前拿起那
有线电话,拨打了她唯一记得的号码。
么办?难
真的要在这陌生的村落待一整夜吗?
母亲又安
了她一会儿,花满夏才不舍地挂掉电话。
花满夏听到男孩说了一个地名,然后又说了名字,他叫高涵。
四周的人越来越少,劳作的人们纷纷踏出农田收拾东西往寨子里走。
她在心里不断地鼓励自己,别害怕,再试一次,只要有人在,只要过了今晚。
花满夏迟疑地跟在他后面,拉开大段的距离。跟着他的步伐,走进了村寨。直到他站在某一栋房子面前,和里面的老人说笑聊天。
“这寨子里只有村长家有电话。”
男孩站在不远
听着女孩伤心地和电话那端的母亲哭诉自己的遭遇。
她难过地哭起来,越哭越伤心:“我也不知
现在在哪,在一个村子里。”
随后看见女孩拿下话筒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地看向他:“你能接下电话吗?我妈妈想和你说几句话。”
花满夏警惕地点点
。
她浑
紧绷,心悬在天上。
电话接通听到熟悉的声音时,花满夏难过地
下了眼泪,她哽咽地叫了声妈妈。
“我妈妈说让我在你家借住一晚。”
不知
妈妈在和他说什么,高涵话很少,嗯,好,两个字在他口中来回打转。
走过去看是一个小卖
,小卖
的窗前有一
有线的老式电话。
男孩拿过电话,电话那端的女人语气和善。“谢谢你帮助我的女儿,你能告诉阿姨你家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吗?”
“我知
。”高涵转
和村长打招呼,“我待会儿把钱送过来!”
“我可以带你去村长家借电话。”男孩手脚上残留着没有洗干净的泥巴,他拿着拖鞋赤脚走在泥沙小
上自顾地往寨子的方向走。
男孩站在她面前,用标准的普通话问她:“你是要借电话吗?”
话筒重回她手里,母亲在那
叮嘱让她自己在高涵家住一晚,她明天才能赶到。
男孩和她差不多大,但
高却比自己高出了一个
,奇怪的是长得和某个讨厌鬼很像。
花满夏鼓足勇气打算往寨子里走时,有一个男孩正一步步慢慢朝她走过来。
天色愈来愈暗,周
笼罩着黑色的阴影,凉意上升,花满夏冷得抱住肩膀忍不住地发抖。
草梗迅速蹂躏成一团,绿色的汁
顺着手指溜进掌心,不知名的气味粘附在肌肤上让人难以忍受。
花满夏席地而坐,不顾形象地坐在田垄上,随手抓了一株草。
花满夏跟着去了他家。
花满夏把草扔进稻田里,掷起阵阵涟漪,波纹一圈圈往外扩散直至水面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