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禾专注于刺激那，手指刮蹭着、摁着、压着、旋转。

        “呃不――”

        黑暗，隐秘的快感。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姜珞雪失声了，她只是张着，在一片黑暗之中，在周意禾手下，激烈地到达了第二次高。

        “一提到她，你就好兴奋。”周意禾再怎么压抑都无法压抑心底那点醋意和事态脱离掌控的焦虑。她的两手指还深深地埋在姜珞雪内，拇指贴合着阴。

        拇指糙的指腹搓起了那红的阴。原本就，在此种刺激下更是可怜不堪。

        “不要……”

        周意禾察觉到捂住她眼睛的手被她的泪水沾了，睫不安地扇动着她的手心。

        “对不起，对不起……”周意禾嘴上这样说，手臂一点也没气，内外一起动着，生起姜珞雪新一波的望。她知自己已经有些失控，可能要伤到她，却无法停止。

        又酸又爽的酥麻蔓延到全，姜珞雪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去疏解化不开的火，火越烧越大，烧毁了一切，烧掉她的思绪、想法，烧出白茫茫的一片的脑海――她又到了。第三次。

        覆盖在眼上的手掌消失了。

        姜珞雪闭着眼呼，缓了好久，才慢慢睁开。此时周意禾正在用巾替她清理着下的泥泞，氛围难得平静。

        片刻后，她伸出手打开床灯，黄的灯光重现。灯照亮了周意禾专注的模样，也使姜珞雪观察到她眼角的意。奇奇怪怪的别扭感再次涌上她心尖，就像分手时看见她失态那样。

        “你刚刚不会是哭了吧？”可姜珞雪这样说。

        “……”

        “我一晚上高四次才哭，你哭什么？”她非要追问。

        “四次？”周意禾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声音夹杂着失望，“多出来的一次是她吗？”

        早知不追问了，一追问还得圆谎。像有女朋友什么的谎话不够高明，迟早要馅，不如趁早坦白为好。

        姜珞雪扭过背对她，低声说：“我现在没有对象。”

        说完如释重负，嘴角偷偷勾起，又很快被压制下去。她才不想看周意禾的表情，闭着眼睛想到什么又找补一句：“我们只是了一次，各取所需，别想太多。”

        周意禾不说话，躺下，从背后抱着她。

        “你干嘛抱着我。”

        “阿雪，那半边的床单不能睡人了。”

        “……哦。”

        “我也难受。”

        姜珞雪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但凡少来两次我都能有力气，现在好了，自个拿指套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该说不说还有点遗憾……然后她色心大发，悄悄补了一句：“我浑上下就一张嘴巴能动了。”

        周意禾只觉得她可爱，在她背后闷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