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的声音听得人牙疼，胡须被扯下来的人忍不住惨叫，看着这两个人又不敢太大声。

        她点了下，翻藏在另一侧，动作利落。

        莉安在一旁把他们捆起来，用宽幅胶带捆住他们的嘴巴，站在一旁警戒。

        等他收尾结束，莉安已经在收拾装备准备离开了。

        莉安往他手里丢了个备用通讯耳麦，懒得废话。

        对面半晌没什么动静，莉安拉上装备包的拉链，红罩才终于憋出来一个问题：“绿萝怎么样了？”

        红罩回的时候沉默一瞬：“你把他们嘴巴封上，我怎么问话。”

        他现在不再问谁的选择，也从不干涉莉安的活法。

        莉安已经绕后，对准还没来得及掏枪的第三人，在他指尖碰到枪的时候扣下扳机。

        “说完了吗？任务开始了。”

        对的，他们只是去看看绿植，在哥谭的晚上探讨一下植物养育心得。

        她从来不是那种充满好奇心的人。任务完成，钱到账就好。

        不需要说什么，两人之前合作过很多次，莉安明白这是主目标在左侧的意思。

        “……行吧，”她说，“安排可以改改。要一起去看看绿植吗？”

        莉安盯着他几秒，然后低低地笑出声。

        莉安把枪套绑好，摘下护目镜和兜帽，也没抬：“没空，有别的安排。”也不知一会儿会不会有义警来这接手，她可不想撞上那些人。

        仓库另一，几个毒贩正在装货。

        莉安不说话，只是微微倾，枪口一点点上抬。那人看着黑的枪口，慢慢举起双手，脸色发白。

        “要去喝一杯吗？”他语气自然得像是在问天气。

        ――

        红罩挑挑眉，锁上仓库的门，夜风卷起她兜帽的边角。

        红罩先动，没开枪。他速度极快，下手毫不手。他迅速近对方的打手，沉肩一撞撂倒第一人，转时手肘已经砸上第二人的下颌。

        今夜的守卫有些松懈，完全没察觉有两人已经穿透外围。

        红罩那套大开大合的战斗系莉安不算熟悉，但她可以迅速读懂他的节奏和意图。

        他没说话，走在前面。

        仓库外侧安静得可以听见任何一点脚步声，内的吊电扇不停转动，把惨白的灯光搅碎，在地面上闪烁。

        三、二、一。

        鬼知这人哪天会把他自己的份爆出去。

        子弹穿过木托，打在他脚边。对方一抬，正对上她无光的护目镜。

        向学校里的青少年兜售，真是活腻了。

        耳机里没有通话，那只是备用手段，他们只要看一眼对方位就知该怎么行动。

        红罩到底是收了货、藏了货、还是销毁了，她一概不。

        任务顺利收尾，五人全制服。

        难闻的气味型地里伸出来，还有化工的刺鼻气息。

        她习惯了直接干掉目标，问话这种环节很少参与，她不想说话暴自己的存在，只能举起手表示“不好意思”，然后一把撕下他们嘴上的胶带。

        三四个形高大的男人嘴里叼着牙签，上纹满蛇蝎图案。

        红罩没再多问。

        两人一左一右包夹。

        剩下两人没有什么战斗力，撇下货物抱蹲在地上，心里暗骂倒霉，怎么被红罩盯上了。

        红罩翻找货袋，确定目标是他们找的那一批，在哥谭街区被盯上的毒网分支之一――夜翼给过线索。

        “就那盆我给你挂窗边的绿萝，”他靠在门边，“我送你的那盆，不会养死了吧。”

        莉安动作顿了顿，抬起：“什么？”

        莉安自觉退到仓库外守门，她才不想知这些东西要怎么理，知得越多越麻烦。

        就算这事没传出去，她也不想留把柄让雇主以为她哪天会被义警收编。

        红罩提前踩过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莉安注意左侧货架。

        他一边打包，一边清理他们的货单。

        他耸耸肩，嘴角挑着笑：“行吧，咱们这趟可得速战速决，别让你这装备捂出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