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说，“我和他是一类人。尖的杀手，尖的佣兵，只是我比他更理智。等你哪天站到这个位置，就会懂，碰上他，从来没好事。”

        “我要是早一秒杀掉那个老，他也不至于得瑟到现在。”

        死线挑眉：“什么意思？”

        莉安被插得几乎不上气：“哈、哈……是吗……那有点难……我听说他难死的……”

        “那个独眼的傻。”

        回想起来，牙关还是不自觉地收紧。

        死线拨弄着她颤抖透的阴，语气满意：“真。再来一次？”

        那种事，没必要让她知。

        一大清亮的水从口涌而出，莉安仰起，无声地张着嘴，整个人彻底了下去。

        死线显然不在乎这些。

        “不搞这套。”

        她了口气，语气自然：“丧钟？你认识他？”

        死线算是真的记住这个人了。

        莉安捕捉到那个词，手臂绕上他：“老？”

        “……行。”

        从那以后莉安明白了：在床上，少说话多爱。

        “你不认识。”他嗤了一声，“叫冬青。丧钟的跟屁虫，他的稳定。看在以前那点交情上，我心了。早知丧钟会弄断我的手，我当时就该先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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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显然把那点怒气迁到了她上，手指在她内进出的速度骤然加快。莉安张开，顺着他的节奏轻轻晃动，用迷离的神色掩住那点探究。

        她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词听起来会好些。

        “代号呢？”

        “我是说，”她把脸埋进他膛，不让他看见表情，“不怎么说，你们的关系没更糟，这不算好事吗？”

        “要是哪天他死了，”他低声骂，“我一定在他棺材上吐口水。”

        莉安的手在他颈侧慢慢摩挲，声音贴得很近：“是吗……那还好你没动手。”

        莉安掉屁上的水渍，捡起衣服套上，转好心提醒：“房间我没付，你走的时候记得结一下。”

        “哦……”她像是真的只是随口一问，“那你是因为什么惹到他，手才被――”

        他低看着那截金属义肢，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反光，又抬眼看她，语气里带着点玩味：“这么想知？”

        她夹紧，顺从地放松了膀胱，还有感觉。她点点，死线夸她真乖。

        死线觉得自己好像被骂了。

        “被换掉？”

        他按住她的小腹，用手继续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G点被得发麻。随着那阵熟悉的酸热涌上来，一点水顺着他的力溅了出去。

        “是他惹我。”死线的声音压低了，听起来咬牙切齿，“他违反了规矩，擅自插手我的任务，还毁了我的右手。”

衣男孩一起行动。

        她的大还在抽搐，口痉挛着：“去你妈的……再来一次就真了。”

        莉安心里猛地一，几乎以为他是在试探什么。她屈起，顺着他的动作蹭了蹭他的手臂，掩住那一瞬的停顿。

        死线冷笑了一声。

        他没提那段更丢脸的经历――无尽枪被夺走的那段时间。如果不是他联系了秘密会社，鬼知什么时候能拿回自己的武。

        死线用那只手按上她的阴，动作刻意放慢，金属贴着柔感的肤摩挲，热气钻进冷的隙。

        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她的名字：“你叫什么。”

        真麻烦。明明是看他愿不愿意说的事，偏要她表现出点迫切的求知才肯开口。

        下一秒，她猛地张开。

        死线显然不想再听这个名字，拇指按上她的阴，动作变得直接而暴：“还能吗？再给我看一次。”

        “告诉你也行，”他说得轻描淡写，“反正不是什么机密。”

        他拍了她红的阴一巴掌，这才收手。

        “是丧钟干的。”

        她沉默了一瞬，还是点了点。

        他没被安抚到。

        莉安拉上内，遮盖刚刚差点把他死的，裹进布料里，回扔下一句：“莉安。”

        金属指节探进去时，那种异样的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哈维把她捆起来的那一天。

        ――

        莉安垂下眼睫。她碰上丧钟，十有八九不是没好事，而是被按着干几顿、不到发炎不算完。

        死线把她压回床上，手臂绷紧，两手指并起，毫不留情地在她内抽插，那憋着的恶气全都发在动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