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他的脸颊，冷笑：

        干、涩，这是对两个人的折磨。

        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我熟悉的、故作轻松的笑意，但那笑意底下，是掩藏不住的疲惫和某种……认命般的空。

        他还是笑着，看不清的表情，应该也在笑吧？

        “没感觉，还要来？”

        “没感觉也绝对能比那些低级给你的感觉爽。”

        我浅笑一声，有点无奈他一直以来的、执着的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可怜的行为。

        怀孕？

        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怎么会？那晚之后……我以为……我以为像我们第一次那样，他会理好……

图将我捆绑、拖拽，“我比他们……差在哪里？！”

        我早就起了火，借着盛腾的望，顺手扒开了他的衣服。

        他的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今夜是新婚以来第一次，我们同床共枕。

        等等……第一次……

        “感觉得到吧？”

        一个月后。

        他仰着，承受着我的暴怒和信息素的压制，剧烈地颤抖着，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痛楚和报复快意的笑容：“是啊……你不是……早就知吗？”

        “呃……”

        我一把抓住他睡袍的前襟，将他狠狠抵在门框上，近他，盯着他而混乱的眼睛，从齿里挤出声音：“谢知聿，你就这么……下贱？”

        然而他下面还是没立起来。

        “林音，”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词句，“我怀孕了。”

        “表子。”

        电话那，谢知聿还在继续，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他惯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刺耳的纨绔调调：“没想到吧？看来你这级  Alpha  的基因，还真是……嗯，厉害

        手机仿佛瞬间变得，我几乎要握不住。

        这一刻，我明白了。他不是在求和，不是在示弱。他是在用他最原始、也是最决绝的方式，向我发出挑战。他用这种自毁式的信息素爆发，在质问，在控诉，也是在……摧毁我们之间最后一点可能缓和的余地。

        可一想到他比我痛，心里就有些爽。

        我起，快速洗漱，离开了别墅。自始至终，我没有看谢知聿一眼。

        “好…爽”

        他没有发情，也没有动情。

        ---

        他的东西蔫哒哒的趴着。

        我不那么多，掰开他修长大，长驱直入。

        他的和上一世有所不同，肌肉薄了、肤白了。

        我对上一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很多事情。只能在梦里想起。

        我们交缠着到客房的床上，我不不顾的脱了他的睡，然后是内。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

        我正在外地视察一个新收购的科技公司，接到了谢知聿的电话。这很罕见。

        很多细节都忘记了，但我记得，我们的爱似乎没这么痛苦。

        第二天清晨，我在次卧凌乱的床上醒来，痛裂。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昨夜那场信息素风暴留下的、甜腻与冰冷交织的诡异气息。关于昨夜的疯狂，只剩下破碎而模糊的画面。

        他断续地发出一写抽气声。我自然是不理会，稍微松快了，我就用力。

        愤怒、被挑衅的暴戾、以及长久以来积压的恨意，在这一刻轰然交汇。

        我拿出来，他的颤抖了一下，又昏睡了。

        谢知聿又轻浮地开口：

        我猛地朝他走去，每一步都踩在失控的边缘。Alpha  信息素从我内爆发出来，冰冷、暴烈，如同极地风雪，悍然撞上他那片燃烧的雪松林。两级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对冲、绞杀，空气中仿佛迸发出无形的电火花。

        他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摸绯红，语气轻佻。

        “……”

        那个孩子……那个在前世，被他和他家族无情剥夺的孩子……

        我低吻上他的前，那里的肌肉不用力时很。

        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整夜。

        今夜，可以给他一些温情。

        模糊的记忆碎片再次翻涌——冰冷的医院，无影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那句冰冷的话：“林女士，胚胎已清除。”

        谢知聿的各都修长，我牵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

        我以为这不过是我们这场漫长战争中，又一次两败俱伤的冲突升级。却不知，这一次，命运的齿轮已然向了不可挽回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