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赶紧低贴标签，但裆里又有了反应。完了，他想。这才第一次"惩罚"，他就已经满脑子都是下念。

        她的手指上有墨水印，指甲剪得很短，没有任何装饰。陈年接过标签纸时，又"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这次林晓没有立刻抽开手，而是停顿了一秒――也许只有半秒――才收回。

        "接着。"林晓把书递下来，没看他的脸。

        她摇摇，继续整理手边的杂志。这只是个怂得要死的小屁孩，被抓住了就疯狂歉，估计再也不敢了。让他来打打杂正好，反正图书馆最近缺人手。

        洗手间隔间里，陈年急不可耐地拉下子。他的阴早已得发痛，涨成深红色，渗出前打了内。他握住自己，满脑子都是林晓――她弯腰时的曲线，她手腕内侧淡青色的血，她皱眉时眼角的小细纹...

        "就是...好奇。"陈年低假装整理纸张，"你这么好的人，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吧..."

        林晓皱起眉："手拿开。"

        陈年伸手去接，指尖"恰好"过她的手腕。那一瞬间的感让他发麻――林晓的肤比他想象的还要，还带着点汗的黏腻。他幻想着这双手握住自己起的阴上下套弄的样子，差点呻出声。

        林晓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几乎是跑着离开的背影，摇了摇。青春期男生真是难以理解。

        "姐姐..."他鼓起勇气开口，"你...你有男朋友吗？"

        陈年的心脏狂。是错觉吗？还是她其实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却没有点破？

        "再看收费了。"林晓也不抬地说。

        林晓嗤笑一声："少来这套。"但她耳尖有点发红，"专心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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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趟洗手间！"他突然说，声音哑得不像话。

        "就这几本。"林晓指着高几本落灰的书籍，转要去拿梯子，却差点撞上紧跟在后的陈年。

        陈年用纸巾胡乱干净，冲掉证据。洗手时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发红，嘴干燥。太恶心了。但他知，下周三他还会来，还会故意制造肢接，然后在某个角落再次自。

        林晓没再说什么，搬来梯子爬上去取书。陈年站在下方，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裙摆下的小线条，还有――如果踮起脚――隐约的内边缘。他的阴在子里抽动，前端已经渗出。

        来得又急又猛，溅在隔间门板上。陈年大口气，有些发。快感退去后，羞耻感立刻涌上来。他在干什么？居然在公共厕所里想着那个比他大六岁的女生手淫？

        "肚子...有点不舒服。"陈年撒谎，注意到她鼻尖上有一颗小小的汗珠。他突然很想掉它。

        "姐姐..."他低声息，拇指蹭过铃口，想象那是林晓的手指。他加快速度，另一只手自己的阴，幻想林晓正跪在他面前，用那张不算漂亮但很柔的嘴住他...

        陈年跟在她后，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今天林晓穿了条棉质长裙，布料随着步伐贴在她上，又弹开，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他感觉血往下腹涌去，连忙弓起腰掩饰起。

        "姐姐..."陈年气吁吁地跑回来，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B区最上面那排我够不着..."

        陈年偷偷观察她的侧脸。林晓确实不漂亮，鼻子有点圆，下巴线条太，但她专注时微微抿起的嘴有种奇怪的引力。他突然想咬一口。

是个丑八怪对她那种事，她肯定当场就叫保安了。但陈年不一样，他有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眼睛漉漉的像小狗，歉时睫上还挂着泪珠。

        三楼传来书本碰撞的声响，接着是陈年慌乱的脚步声。林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喜欢这种使唤人的感觉，尤其是对方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林晓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贴标签："关你什么事？"

        "啊！对不起！"陈年慌忙后退，手却"不小心"搭上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T恤，他能感觉到林晓锁骨的形状，还有一丝温。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林晓"嗯"了一声，递给他一叠标签纸："把这些贴到对应的书上，别贴歪了。"

        "对不起！"陈年像被到一样缩回手，脸颊通红，"我不是故意的..."

        "笨，不会用梯子吗？"林晓瞪他一眼，却还是起往楼梯走去，"跟我来。"

        回到图书馆时，林晓正在给一摞书贴标签。她抬看了他一眼："怎么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