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桌上是热气腾腾的鲍鱼汤，张总右手端碗，左手却越来越大胆。手指钻进裙摆下，到大内侧的肤，那里温热而感。晓薇的呼乱了，她用左手按住桌布，右手假装拿酒杯，实际上在桌下伸过去，想推开。可张总更快，他的左手已反握住她的右手，拉到自己上。晓薇的手掌被迫贴上他的大，隔着西，能感觉到肌肉的紧绷和那隐隐的热度。张总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挠着，像在安抚，又像在挑逗。两边的手就这样在桌下纠缠：她的右手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感受他子下的轮廓；他的左手则在她裙下探索，拇指在画圈，越来越近那私密地带。

        晓薇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瞥了眼李伟，他正大笑回应老王的笑话，眼睛却偶尔扫过桌下，那一刻，他的目光和她的交汇――他知，一切都知。可他转开眼，继续喝酒。儿子李晨在一旁和小刘聊大学生活，全然不知。晓薇的左手终于忍不住，在桌下推了张总的手一下，可他只是笑了笑，按得更深。她的右手被他引导着，上下动，那摩声虽小，却在她耳中放大，像心的回音。兴奋如浪，她竟觉得呼急促，口起伏。张总低声赞叹：“嫂子，你的手真巧。放松点，没人看。”

        饭局渐入尾声，张总提议去KTV续摊。李伟赶紧附和：“好主意！张总，您点歌。”张总摇，目光锁在晓薇上：“不了，今晚聊得尽兴。嫂子，下次单独喝茶？小李，你不介意吧？”李伟笑：“张总抬举了，随时欢迎。”晓薇低不语，桌下的手终于分开，她的手掌热，间一片狼藉。起时，她裙子黏在上，那羞愧让她，可内心的悸动，却如火种，悄然燃烧。

        酒过三巡，张总忽然转，对晓薇低声说：“嫂子，菜合口味吗？来，我给你夹块蟹黄。”他用公筷夹了蟹肉，亲自放到她碗里，那动作亲昵得像老夫老妻。晓薇低声谢过，心如鼓。张总趁机凑近，热气在她耳边：“嫂子，你老公运气真好，有你这样的贤内助。听说你以前是老师？教什么的？”晓薇勉强笑了笑：“英语，没教几年，就在家带孩子了。”张总点，眼睛眯成：“带孩子好，家庭和睦最重要。可女人也得有点自己的空间，对吧？小李忙工作，你平时寂寞不？”他的话带着双关，左手在桌下加重力，指尖已到她的内边缘，轻柔按压。晓薇的脸烧得慌，她夹紧，想阻挡，却只让那感更强烈。兴奋和羞愧交织，她竟觉得下一热，一丝渗出。

        车上，李伟开车，李晨打盹。晓薇坐在后座，望着窗外霓虹。她的手还残留着那温度，羞愧中，兴奋未散。李伟从后视镜看她一眼，低声说：“晓薇，谢谢。就这一次。”她没回话，心想：真的吗？小浩在家等着她，可今晚，她觉得自己变了个人。

        张总继续聊，声音压低，只有她听得见：“我年轻时，也为事业豁出去。嫂子，你懂的，有些事，得互相帮衬。”他的右手从桌下抽回，换左手握住她的右手，拉得更紧，让她的掌心完全覆盖他裆的凸起。那东西已起，隔着布料动，像活物。晓薇想抽手，可他握得牢，指节在她手背上摩挲，像在说“乖，听话”。她被迫轻轻动，那动作让她自己都震惊――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在回应？张总的左手也没闲着，在她间游走，指尖勾住内边，轻轻拉扯，凉风钻入，带起战栗。“嫂子，你肤真，像丝绸。”他低语，眼睛盯着她的脸，观察反应。

晓薇的不由自主地颤了颤，那抚摸从膝盖向上，到大外侧，指尖在丝袜边缘游走，带起一丝意。

        包间外，城市的夜色如阶梯，层层叠叠，藏着更多暗。晓薇不知，这只是序曲。

        晓薇的脑子嗡嗡作响。羞愧像火烧，她想尖叫，想逃走――这太荒唐了！丈夫就在对面，儿子挨着她！可那兴奋如毒药，悄无声息地渗入。她想起多年前和李伟的热恋，那时他的手也这样大胆。可现在，是另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下。她的背叛了意志，下竟微微，那抚摸带来的快感让她。张总的左手忽然用力一她的内侧，她差点低呼出声，赶紧用酒杯掩嘴，咳嗽两下。李晨关切地问：“妈，你没事吧？”晓薇摇：“没事，酒呛着了。”李伟抬看了一眼，眼神复杂，却迅速移开，继续和老王敬酒。他知，他装作看不见――为了升职，为了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