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不重,但足够打碎她那点可怜的浪劲儿。
她愣住了,嘴里呜咽着,眼神空白又无助。
为什么……
他说不出话了。
他把自己埋进她内,狠狠一
。
这一次,再也忍不住,深深地,狠狠地,在她温热的深
,爆发了。
她哭着,夹着他,颤抖着,连声音都破碎了。
“我爱……你……啊……”
外面的世界死了。
只有这里,只剩下她,只剩下她说的三个字。
他终于听到了。
我爱你。
他在她耳边,一边亲吻,一边疯了一样低声重复着:
"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
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疯子,贪婪到连她破碎的灵魂也不肯放过。
……
他贪婪地食着她的青春。但有些东西
不到,就是
不到了。
在他们日夜纠缠中,他渐渐地,失去了望和
立起来的能力。
她开始哭着,求他再碰碰自己。
她趴在床上,着
子,小小的
沾满了
的痕迹,红痕交错,脖子上还
着那条
革项圈,但已经变得陈旧。
她哭着,声音又细又碎。
"求你……求你再摸摸我……再我……好吗……"
她颤抖着,小夹着,
漉漉的小
微微张着,渴望地颤抖。
可是他坐在床边,膛剧烈起伏,脸色苍白,
子褪到膝盖,却怎么也
不起来了。
他死死盯着自己无力的下,
咙里涌上一
彻底的羞耻和绝望。
背叛了他,像一只被废掉的老狼,连最后一点尊严也失去了。
她跪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的大,小声地、哭着恳求:
"求你……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
她的脸颊蹭着他的膝盖,沾着泪水,沾着鼻涕,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他咬着牙,一手捧起她的脸,掌心感受到她的温度。
“够了。”他声音低哑到发不出气,“不要再说了。”
可她不听,或者说,她本不知
怎么停下。
她像发了疯一样,继续哽咽着,继续用讨好他。
手颤抖着,试图扶住他疲的
,用温热的嘴巴一下一下
进去。
她笨拙地着,
着,努力救活一块早已死掉的肉。
他着气,闭着眼,指节死死扣进床单。
屈辱、快感、爱意、痛苦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他一点点拖进深渊。
"不行了……"他低吼一声,猛地抓住她的发,把她推开。
她跌倒在床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像被主人丢弃的物。
却还是慢慢爬过来,跪着,小声抽泣着:"我可以……让你打……让你骂……让你踩着我也行……求你,不要丢下我……"
他的心脏像被尖刀一下一下剜着。
他低,看着她那双哭
了的眼睛,看着她那副狼狈不堪却满是爱意的模样,突然就笑了。
像疯了一样。
"好啊,"
他俯下去,一把
住她纤细的脖子,轻轻勒住:"既然这么想要――那就爬着,哭着,叫着,把自己彻底给我看。"
她着泪,拼命点
。
像一只彻底驯服的、甘愿被折磨至死的物。
他用手指暴地拨开她早已泛滥的小
,一边插着她,一边咬着她耳朵,低声命令:
"说你爱我。"
"不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