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都是可替代的，不要自己的妈妈也不该例外。

        她从下往上掀开衣服，出纤细的腰、然后是内衣，再掀开内衣，刚发育的微微凸起的房、浅淡颜色的晕暴在视线里。

        没人要他，他就像路边的野草。

        在所有能改变、能替代的人和事物中，他最喜欢姐姐。

        香糯的口感，他据本能，大口索取和感受，尖和手，各执一边，肆意碰两团肉。一边胡乱，另一边学着用和尖玩耍。

        男孩发颤的哭腔，在黑暗的空里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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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送佛送到西，好人到底，再当你的妈妈吧。”少女清透无忧的声音贯穿到他的思绪底，嘴里被送进了一团肉，把他所有的悲伤恼恨一击敲散，像炊烟袅袅一样飘远了。

        陆嘉图的目光在这美好的上盘桓了一圈，最后跌进她的双眸里，依旧不解。

        被啃许久，王淮恩推开他，说着莫名的话：“涵涵每天都在吃她妈妈的neinei。”

        后脑勺被人轻轻拍着，额抵到一个温的脉搏，那是姐姐的颈间。移动一下脑袋，啃上去，就像和她接吻那样，去和一段动的血接吻。

        四四方方小小的黑暗空间里，二人化在一起，陆嘉图觉得自己碎裂的地方被姐姐黏住，空虚的地方被姐姐灌满，满涨的地方被姐姐纳，躁的地方被姐姐抚平。他们真的化到一起了，是比齿轮咬合、榫卯相接还要更紧密的形态。

        野草哭得再伤心，世界上也没有一个妈妈在意。

        光靠他自己是想不明白这件事的。

        不过了多久都还是很难接受，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妈妈不像姐姐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他们不在，为什么他们不爱。

        肩膀被双手按住，按下，腰被弯下来，脸被拉到那新剥的莲子一样的面前。

        这时候陆嘉图借着一点点的黑暗隐去面庞，才终于说出口心事：“妈妈，不要我了。”

        而这份情谊他希望永远不要被改变，不能被替代。

，她就不起的架势。

        或许是感官被剥夺，或许是衣柜很安全，还有姐姐熟悉的气息笼罩，陆嘉图找到了心伤的洪口，手爬上姐姐的腰，合握、收紧，呜呜地哭了起来。

        想象中的水从姐姐的里出来，进他的嘴里。

        不知他是不是上要哭了，她搂住他的脖子，嘴蹭了蹭他的脸，最后让他埋在自己前。

        王淮恩这才想起来，爷爷的葬礼上，他妈妈从始至终没有出现。

        少女葱般白皙光洁的上，就着漏进来的天光，好像微微发着荧白色的光，没有半分色情的旖念，而是天然事物坦坦的圣洁感。

        陆嘉图眼泪掉下来，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