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着黑眼圈走出卧室。白小已经醒了，正跪在地上地板。

        他茫然地看着我，耳朵耷拉下来："我...我错什么了吗？"

        "因为...姐姐看起来...很温柔..."他低着，"其他人看到我就躲，或者扔东西...只有姐姐停下来..."

        "姐姐...我洗好了..."

        他抬，耳朵立起来："我、我想帮忙...姐姐收留我，我不能白吃白住..."

        他接过衣服，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温热的感让我心漏了一拍。

        浴室水声响起时，我在沙发上，用手捂住脸。我在干什么？收留一个陌生兽人？要是被公司知，我可能会丢掉工作。要是被邻居举报，我可能会被赶出公寓。

单二十七年的社畜生活让我积累了太多压力。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自。现在屋里突然多了个看起来这么可口的兽人...

        我嗤笑一声："温柔？"天知我脑子里现在转着什么龌龊念。

        "过来。"我声音有点哑。

        高来得又快又猛。我死死咬住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我已经不想回了。

        "姐、姐姐..."他怯生生地叫我。

        我睁开眼，差点咬到。我的运动服穿在他上松松垮垮，领口大开，出锁骨。发半干，地搭在额前。最要命的是那对耳朵――洗过后蓬松起来的兔耳朵，随着他的呼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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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称呼让我心一颤。我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去衣柜里翻出几件宽松的运动服："去浴室洗个热水澡，换这个。你睡沙发。"

        手指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耳朵往下，抚过脸颊。他的肤很，呼变得急促。当我拇指过他嘴时，他轻轻住了我的手指。

        关灯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动静，他大概也睡不着。雨还在下，敲打着窗。

        。

        水声停了。我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光脚踩在地板上的轻响。

        但当我闭上眼睛，浮现的却是他纤细的腰和那双漉漉的眼睛。

        我猛地抽回手，站起来："睡觉。明天再说。"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他上，白色的发泛着金色的光。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错误的开始。

        "为什么找我？"我问。

        "你在干嘛？"我皱眉。

        "没有。"我地说，"去沙发上躺着。"

        手指加快了速度。快感堆积的同时，罪恶感也在膨胀。他那么信任我，而我却...

        我摸出床的振动棒，咬住嘴。想象着那双着我手指的嘴，会是什么感觉？他那么温顺，如果我命令他跪下...

        他乖乖走到我面前，上带着我的沐浴香味。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比想象中还要柔。他轻轻"呜"了一声，但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