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晨。

        SQ？      那是什么来着？

        王淮恩笑：“难怪什么？你怎么好意思说我，这么多年也不回家看――”

        送走孙婉宁和她爸后，王淮恩嘴里了两颗樱桃，愣愣地说：“她人真的好好。”

        面前人果然暗淡下来，“我……一直在玩CS……”

        ――“姐姐，嘉图哥，快来快来快来！”      王疏跃从外面冲进来，抓着王淮恩就外走。

        走到商场G层正中央，一块巨大的展板上面写着“第5届中国AI展”。绕过展板。展板后的场景，大家目瞪口呆。

        浩浩的眼睛终于从镜里移开，接过茶：“淮恩姐姐说得自己像七老八十了。”

        接着姐弟四人坐缆车下山，直达N市市中心，在空调最足的商场里吃午饭。

        陆嘉图有些吃惊，“难怪……”

        ……      突然她扔掉手机，夜中惊坐起。

        如果说一群猪聚集的地方叫猪圈，一群羊聚集的地方叫羊圈，那一群机人聚集的地方，应该是机人圈？      这里全是动来动去的机人。

        这好像提醒了王淮恩什么。她打开一个许久不用的件，搜索栏里输入。

        “喜欢是喜欢，生活是生活。”

        “……”

        “爸爸说的。”

        “      不听不听，喜欢为什么不可以是生活。”

        “姐姐，你还记得SQ吗？”

        最后还和策展人攀谈起来。听着听着，王淮恩觉得不对劲，在他后冷不丁开口：“什么牛，你大学会学经。”

        王淮恩不知该接什么话，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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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以说年轻真好。”

        孙婉宁笑着说：“怎么劝我爸妈都不听，衣服没带多少，扛着好多水果特产来看我。我下周一给你们带牛肉干，也是自己家里的。”

        王淮恩漫不经心，“两三年没玩了，读研害的。”

        ――【Major！在现场太爽了！恭喜TN！！】

        王疏跃回：“我喜欢机人。”

        他印象中姐姐玩CS很厉害，他的CS都是她带着玩的。当时15岁的她第一次开直播打游戏，也不知是冲着她的脸还是冲着她的技术，竟有不少粉丝关注。后来还有传说中的战队经理人联系过来，被她爸赶跑了。

        陆嘉图也讷讷，“好热情。”

有很多，吃不完的。我爸妈自己种的，很甜，洗过了，拿着吧。”

        吃完浩浩拉着王疏跃去看最新款的镜。王淮恩和陆嘉图在茶店排队，买完茶回到那家SONY，浩浩一步没动，姿势没变，还在认真调参数。

        说完她立即住嘴。糟糕，太久没和人社交，她说错话了。

        王淮恩举着茶在他镜前晃了晃，不由得嘟囔：“年轻真好，喜欢的东西就带着百分百的冲劲去喜欢。”

        今日的旅游行程满满当当，王淮恩虽然累但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还点开了好久没浏览的朋友圈，最新一条好友动态。

        ……

        王疏跃很兴奋，先是在躺椅上让一个机械臂按摩。又扔几个垃圾，让机狗捡到垃圾桶里。观摩了织女似的机械手在织物。

        王疏跃说：“姐，你怎么好意思说浩浩啊。你以前最高纪录连玩20小时CS，谁有你过。”

        陆嘉图问：“姐姐，你不玩CS了吗？”

        “那谢谢叔叔阿姨了。”

        是CS决赛结束，夺冠的是个她听都没听说过的战队。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