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祂的仍在深进退，每一次贴上那圈的口，都像在悄悄烙下某种看不见的印记，既是探寻，又是占据。

        “这是你藏神的。”祂喃声入耳，“已住了我灵子。”

        甚至还未被真正贯入，她便已在鹿的弄下迎来第一次高。

        鹿神的鼻息热地拂在她的花上，若即若离地徘徊，像是在故意吊着她的呼。那对鹿角温热而坚，紧贴着，肌肉收紧时甚至能感觉到其中微弱却沉稳的脉动。

祂的极长，柔韧得近乎无骨，分叉覆着细细的凸刺，感奇异，一寸一寸入她间那片最柔之地。起初只是绕着心，打着圈、轻轻，浅浅探入又退出来勾勒边缘，像是在耐心试探她的极限。

        她忽地想起，入观前隔猎曾说，山间的雄鹿会以额角轻雌鹿的，借气味与分辨发情的时机。念一闪，她慌乱地垂下视线，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用双紧紧夹住了鹿神的角，像想阻住祂的动作，又像是怕自己在那热的尖轻舐下，不受控制地再一次飞起。

        祂仰起，额角的光纹随着她的颤动隐隐泛亮，似笑非笑地俯，贴着她的花缓缓过，将最后一缕意卷入口中，方才退开。

        “你愿意的吗？”祂低声问。

        她的腰猛地一缩，本能要夹紧，却被上的细丝般感牢牢黏住，得她反而更深地陷进去。尖在她内缓慢转动，时而翻卷，时而摩挲，每一下都准扫过从未被及的点。每每被到，她的双就会一阵不受控地绷直，脊背弓起，紧接着又无力坠下，中汁水汩汩涌出，溢得两人相连得发。

        她无力地仰倒在石面上，额间尽是细汗，膛随余韵起伏，仍在微颤。

        她听不懂祂说的神语，只觉耳畔嗡鸣不止，连意识都被震得发散。内那条却愈发活跃，在热中快速卷动，每一下都带来更堆积的刺激。她的承受不住这种深入又挑逗的法，腰肢止不住地乱颤，腹中阵阵震，口收缩得厉害，一波一波失禁般地往外涌。

        祂将脸埋进她前，耳语如祷：“三夜后，我来接你。”

        石台上很快盛满了自她内涌出的温热清，与泉水交织着顺着石纹蜿蜒而下。鹿神缓缓退出半寸，俯细细去那一缕顺着大内侧落的温，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辨认着什么。

        随后，祂低低笑了一声，尖探入。分叉的两缕柔在她内轻轻分开，上下交错地搔弄，像两条细蛇在水中游弋，每一次轻卷都刮过最细的内。那比她想象中还要长，深入时竟到某个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微凹。

        她咬着，眼角还挂着泪，却轻轻点了点。

        当尖第一次抵到胞口那细小的凹陷，她猛然一抽，像魂魄被震开一寸。眼前一片雪白，呼断成零星的颤音，边带泪地摇央求：“那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