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颓然跪倒在地，将脸埋在清梧裙摆间，"对不起...梧儿别怕，小爹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看来小爹并不把妹妹当沈家人啊。"

        清梧惊惧交加，小爹一直对她很好，今天是怎么了。她开口央求到："小爹...您弄疼我了..."

        "弹琴？"沈砚冷笑，手指抚上清梧的腰肢，"是这样教吗？"他的手掌顺着少女的曲线下，停在，"还是...这样？"

        沈砚如梦初醒般松开手。他看着清梧惊恐的表情，心疼了。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吓唬他的清梧？

        清梧似懂非懂地点点。沈砚知她并不完全明白，但此刻也只能如此。他将少女搂入怀中，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这个孩子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任何人想要染指...都得先踏过他的尸。

        清梧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眼眶瞬间泛红："兄长只是...只是教我弹琴给我讲故事..."

        沈砚艰难的点点，示意沈清梧将自己扶上床，而后他解开了自己外衫，下已经得不像话，鸡大的将内衫濡一拇指大一块。

        沈清梧不明所以的点点，

        沈砚的血几乎凝固。他感到清梧在他怀中微微挣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解。完了，他在心中绝望地想，一切都完了，他的心思太过昭然若揭。

        本来还想以后离开沈府慢慢让清梧接纳自己，但现在他感到非常危机，今天沈清樾看着清梧的眼神，和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

        “乖女儿，爹爹确实是病了……哎，啊，可这病世上只有你能治”沈砚眼里泛着泪光，他着继续说：“女儿愿意，啊，      救爹爹吗？”

        "他不是什么好人！"沈砚猛地提高音量，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小爹的话，他...他对你不怀好意。"

        沈砚猛地转，将清梧按在墙上。他的呼灼热，在少女脸上："他碰你哪里了？"

        “好啊，乖女儿，爹爹没有白白疼你三年，快来帮爹爹把亵脱了，爹爹难受得快死了……”

        "清梧，我们走。"他强作镇定，拉着清梧快步离开。后传来清樾意味深长的声音："妹妹若是无聊了烦闷了，随时可以来找哥哥。哥哥还有很多好玩的事可以讲给你教给你"

        抱着女儿，沈砚下已经隐约有抬之势，现在他也不再忍耐，他呼重，任由下起得梆将衣裙起一个帐篷。

        女儿。这个词像一把尖刀插进沈砚的心脏。他抬看着清梧天真无邪的脸庞，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肮脏。他亵渎了这个纯洁的孩子，而现在...清樾那个畜生也盯上了她。

        沈砚猛地将清梧护在怀中，像护食的野兽般龇牙咧嘴："开！"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抖，"清梧是我的女儿，谁也别想碰她！在不在沈家她都是我的！"

        清梧困惑地眨眨眼："可是兄长他对我很好..."清梧有些困惑，今天兄长对他的事，都是小爹天天的，这有什么不对呢？

        “小爹！你怎么了！可要我去唤大夫？”清梧第一次见这情形，又见沈砚似乎十分痛苦，吓得不行。

        回到西厢房，沈砚一把将门闩上。他的口剧烈起伏，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清梧站在房间中央，怯生生地看着他："小爹...您怎么了？"

        清梧察觉到小爹的不对劲，抬关切的询问：“小爹？你不适？”

        "清梧..."他声音嘶哑，"答应小爹，以后离沈清樾远一点，好不好？"

        清梧，轻轻抚摸他的发："小爹别难过...女儿不怕小爹..."

        "原来如此。"清樾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袖，"小爹对妹妹...竟是这般心思。"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怀中的清梧明显僵住了，而清樾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