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调情。”

        赵庭璋的手指还停在玩偶小猫的眼镜上，闻言顿了顿，“对。”

        她去报案之前把眼镜摘了下来，后来嫌黑又带了回去。赵庭璋接待她的时候，表现得很平常，平常得沈宁以为他都不记得了。

        “最好带RGB灯效。”

        “机械键盘。”她开始提条件，“要青轴的。”

        赵庭璋抬，出疑惑的表情。

拍情侣照，分手了社交件的图也不用删。”

        “我键盘够用。而且……送这些，我会觉得你犯了贿赂罪。”

        赵庭璋把那只眼镜的Hello      Kitty轻轻推到她面前      ，点了点她的眼镜，“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就带着类似的眼镜。”

        “……那说明我还有不足，你可以提出，合适我会改。”

        他往沈宁的方向挪了好几步，眼看她出剪刀手，摆了同样的姿势，“……如果你、没意见，我不打算离婚。”

        “不。”赵庭璋摇，“这是我的，我会送你别的。”

        赵庭璋能更改对相对能接受的分，剩下的真不合适，他也能接受。

        她低喝了一口柠檬水，听面前的男人继续说，“我现在发现她有点像你。”

        如果沈宁愿意，他们可以稳定到生命的尽。

        “……可以合在一起。”

        赵庭璋是向往稳定的那一类人。

        “不是……你真记啊？”沈宁挑眉。

        赵庭璋在她的对面坐下，从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眼镜的hello      ki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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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

        “是吗？”她似笑非笑。

        “张铁。”她又笑了，“你可爱的。”

        “碰瓷了哈。”沈宁放下水杯。

        稳定的学生时代、稳定的工作、稳定的生活、稳定的对象。

        他说“是”。

        赵庭璋已经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字：【机械键盘―青轴―RGB】。

        有服务员过来接待，赵庭璋出示了他的预约记录，二人被领着到了一狭小的包厢。hello      kitty的元素更多，甚至桌子上、座位上，还有白色的豆豆眼陪吃搭子。

        “你要送我吗？”她问。

        “很可爱。”他整理着玩偶小猫歪了的眼镜，“跟你在一起……我才能偶尔来这些可爱的地方。”

        沈宁：“……”

        “没有。”她摇，“你说的是实话但好歹多考虑一点，我是个正常的女Beta，碰到太直接的情况有时候会稍微有点……害羞。”

        人成长到这个年纪，行为事已经固定。

        赵庭璋沉默了两秒，突然说，“……追求未婚妻，构不成贿赂罪。”

        沈宁：“……张铁，你喜欢hello      kitty？”

        “你比较需要的。”他问，“键盘？”

        沈宁盯着他看了几秒，叹一口气，“算了，别买。”

        “嗯。”

        “……嗯。”

        沈宁：“……进度有点快。”

        “那如果我没有跟你结婚呢？”

        沈宁爱上了这个地方。

        沈宁：？

        “……冒犯你了，对不起。”

        也有改不了的分。

        “……咱俩如果成了，报告上可以用两个字总结。”

        赵庭璋拿过手机，切换到自拍模式，手机屏幕很小，装不下距离很远的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