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津喻事会这么迂回吗?”
现在明明在谈论一件很严肃的事,她却被自己的想象搞得冷笑一声。
李舒弈看着她,他了解黎岁杪,知她现在在思考。
李舒弈再次向前,直视她的眼睛:“岁岁,我敢和闻津喻当面对质,你觉得他敢吗?”
“闻津喻的妈妈位置确实不一般,但这也不能证明她和我爸的事情有关,”黎岁杪低,“而且我了解我爸的
格,他不无辜。无论死刑,坐牢,还是得绝症死掉,都是他正常的归宿,和其他人无关。”
李舒弈叹了口气:“我承认,我只是猜测。”
李舒弈用刀叉耐心地切下一块牛排给她,他还记得黎岁杪随口说了一句没吃早餐。
以闻津喻的格,那这件事确实得够“急”才能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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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切着自己的牛排,抬说出结论:“所以你的意思是闻津喻为了我,又正好她的妈妈的某些关系需要一个替罪羊,所以踢我爸进去。闻津喻这样
是为了让我失去所有靠山,又和静瑗串通好和我同住,让我不得不因为钱或者其他事情向他低
,对吗?”
黎岁杪没有吃李舒弈给她切好的肉,她没胃口。
黎岁杪脑海中飞速地闪过一些片段,但她没有急于和李舒弈说这些。
就算和闻津喻认识,也不会被他牵制。
火还不够大,他需要再加把柴。
这倒也是,如果夏德生不出事,她不需要回国。
有求于人就要进行条件交换,她用于交换的是爱。但她之前
本不认识闻津喻,闻津喻又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
这件事?以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
格,估计
多问一句方静瑗她的联系方式,然后就
暴地上门告白了。
李舒弈也笑了一声,看着她慢慢:“岁岁,那你就太不了解男人了,也不了解闻津喻。”
上闻津喻一直跟着她,到殡仪馆时,闻津喻发微信说有点急事需要先离开。
“或者今晚你回去问他,看他敢回答你这个问题吗?”
“我明白。可是岁岁,如果夏叔叔不出事,”李舒弈抬眼,“你可以继续留在美国,不用回国,也没什么几率有求于闻津喻。岁岁,如果你不是有求于闻津喻,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你呢?”
黎岁杪忽然记起那天叶宁提到李舒弈和闻津喻时的言又止,她当时只以为是叶宁忌惮那对双胞胎,所以不敢对其他男人的事
过多评价。现在想想,她的
言又止好像别有深意,起码不止是她理解的
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