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这么干,她吃不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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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那晒得黝黑的pi肤下,tiao动着真实的脉搏,掌心的老茧ca过她腰侧时,会带出细碎的yang。
她的shenti很喜欢这款男人。
李香看清周海下巴chu1未褪的红痕,那是昨夜他抵着她后腰时,她疼得抓出来的血印。
周海pi肤黝黑,肤质cu糙,面上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淡金,下颌线刀削般,还有些新长出来的青黑色胡茬。
确实不是传统审美里的英俊。
难怪,村民们背地里叫他“疤面煞星”,原主婚前每次提起他都要躲在灶间撇嘴。
可此刻这人压在她shen上,ti温像块烧红的烙铁,肌肉线条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小腹,在布料下绷成紧实的山岩。
李香咽了咽口水,下shen又传来坠痛,连续两晚被糙汉子变着花样折腾几小时,此刻连大tuigen都zhong得发疼。
她就算再好色,也吃不消被这样干啊,偏周海晨起时,又ying得吓人,隔着cu布往她tui间蹭。
“周海哥哥......”李香ruan下声来,指尖戳了戳他xiong肌,“今天要去我爹那儿,你再闹,咱们就走不成了。”
“那就不去。”周海闭着眼哼唧,掌心顺着她腰窝往下探,指腹ca过她tui间红zhongchu1时,感觉到怀里的小jiao妻猛地绷紧。
他睁开眼,瞳孔里还浮着未散的情yu,却在看见李香眼角的泪时骤然清醒。
糙汉子hou结gun动,低tou在她额角轻轻一吻,声音哑得像掺了沙:“香香真的疼了?”
李香生气了,别过脸去,盯着土墙上挂着的兽牙标本不说话。
周海叹口气,翻shen下床舀来温水,蹲在炕边替她ca拭大tui内侧的淤痕。
糙汉子指尖沾着蛤蜊油,动作轻得像在给受伤的小鹿敷药,可那双手掌太过cu糙,私chu1的每一下摩挲都让李香忍不住颤栗。
“等去了镇上,”周海忽然开口,cu粝的拇指ca过她膝弯,“给你买......买那个ruan和的垫子。”
李香一愣,低tou看见男人耳尖红得要滴血,昨夜他趴在她耳边chuan着cu气说“香香像野莓”,此刻却像个偷了糖的孩子般局促。
心底的怨气突然ruan成滩春水。
李香伸手nie住糙汉子的下巴,迫使他抬tou看自己:“周海,每次都zuo这么久,你ti力怎么这么好?”
周海听出李香的责怪,张开嘴,却只发出两声无意义的闷响,cu糙的手掌在女人小tui上蹭来蹭去,像tou闯了祸的熊。
李香被他这副模样逗笑,又想起昨夜他变着法儿折腾自己时的狠劲,伸手在他腰侧掐了把。
“哼,下次再这么不guan不顾,我就......我就拿你的猎刀鞘敲你脑袋!”
周海“嗯”了声,忽然俯shen将李香抱进怀里。
李香惊呼一声,tun肉撞上他结实的大tui,以为周海又要兽xing大发,却听见他闷闷的声音从touding传来。
“香香,以后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