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不够,还要第二只。
“别怪我,别怪我蒋淮,我太痛苦了,我看见你的手太痛苦了,我害怕啊,我害怕你再掐死我,所以我们不要这双手了,好不好?”
她一边哭一边把手上的断肢扔在旁边,蒋淮着
气捂住往下淌血的手,莽莽撞撞往旁边晃去。
“我都听到了,你说很喜欢我,你说爱我,那为什么你不敢看我?”
有苍蝇从她嘴里爬出来,脸上的化般要往下掉,林知微按了按下巴,把
肉重新粘回去,但它还会掉,因为她本来的
子已经烂了。
第二只手也被她轻易扯下,他发出压抑不住的惨叫,林知微站在他上面,看倒在地上的男生痛苦地蜷缩,她歪了歪
,用尖长指甲划穿自己的手腕。
腥臭的缓慢地顺着伤口
出来,怕浪费掉,林知微的手伸进他口腔,一手按着
把手腕对准他的嘴,腐臭的血水顺着滴
进去,她喃喃自语般和他说:
“放心,你不会死的。”
......
之前场景历历在目,她所说的不会死就像是一句简短的诅咒,蒋淮觉得惶恐,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还有那种苦臭味,让人觉得恶心。
“对不起,对不起林知微,我不该碰你的,我也不是故意要掐死你的,真的,真的对不起,我求你我求你,别这样,你杀了我,让我死吧,我还你一条命,可以吗?”
曾几何时,是林知微这样卑微地祈求他。
她迷茫地瞪大眸子,这一长串话她听不太懂,林知微玩着手上的刀,刀尖顺着他的
膛一路向下,划出一
长长的血痕。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干脆就不去他,接着
本来她要
的事。
“林知微?你要干什么?别,别,你说句话可以吗?”
好吵。
“别躲,我会轻一点的,好吗?”
剖开肤,挖出血肉,骨
,骨
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坚
又富有弹
,这个弄断后留着吧。
子啊,
子她不喜欢,
黏,恶心。
就这样在他肚子里搅动,不时有飞虫讨厌地盘旋在耳边,它们或是落在眼前糜烂不堪暴在外的
官上,或是落在林知微的脸上,女孩子慢慢挖出他的内脏,折断他的骨
,像在玩什么有趣的儿童游戏。
惨叫声从最开始的猛烈渐渐沉下去,他没叫,不代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