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现在行女生勇敢追爱。我以前还觉得方草这种……格的肯定不会早恋呢，没想到……”

        “技校的啊？技校的男生是不是都很会打架？”

        聊过接吻话题后的当天，程飞在柜台后面突然袭击亲了下方草的嘴。

        她真的在和程飞谈恋爱了吗？自己真的喜欢他，想和他恋爱吗？

        方草慌忙往后躲。

        方草拿出课本，她才知程飞那一栗色发原来是染过的：“那天在XX广场旁边认识的。他是XX技校的。我们不是……”

        “真的假的？她不是和历浩然吗？”

        方草推门进屋，摘下书包，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愣。

        “不知，我听徐丹丹说的……对了，你们有没有看昨天的《泡沫之夏》？看得我好伤心啊，欧辰真可怜，爱得好苦。”

        “你们……咳咳……今天放学后……咳……咳……是育活动啊？”方草按着发的咙问。

        “没有，我还是爱看古装剧，《美人心计》你们看没看，我都看两遍了……”

        咕咚，咕咚，她漱着口走到洗手池前，低吐掉。

        程飞搂住她，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嘴说：“初吻啊？那我们慢慢来。你要是不习惯的话就先只亲嘴，别紧张。”

        “我没注意，我昨天出去的晚，可能我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吧。长什么样？”

        于是，程飞再次把方草带到他表哥开的手机店，借展示新款手机的机会拉住她的手的时候，她没有甩开；几个女生叽叽咕咕地推她“你男朋友又来接你了”的时候她也没有否认。

        方草着急抬，被水呛了一下，低着狂咳。

        程飞最后还是把伸了进去。异物入侵的不适让她的口水快速分，程飞口水的酸味又让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齐砚角微微弯了一下，他点点，戳了戳方草一边脸颊：“脸上还有水。”

        下课后，几个女生出去时也叫上了方草：“出去走走嘛，买点吃的去，老坐着都坐麻了。”

        “我也听说是哎。那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他出来抱打不平，一人打倒好几个，然后你们就……”

        “算上方草，咱们班现在恋爱的人得有三分之一了吧？”

        “王馨怡现在是不是和孙成栋也在谈了？”

        “别说了，老师来了。下课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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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咳咳咳……我没事。”方草接过来，掉嘴角的水。

        方草边久违的这么热闹。虽然大多数聊天内容她都插不进话，但有人在她边有说有笑，主动和她说话，出去时叫上她。有时她还会成为话题的中心。这种拥有朋友和同伴的感觉，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他发的，像是刚运动完。

        “啊？没有啊。”

        “真没有。”方草抹了把嘴，严肃表情，为自己增加说服力：“再有人欺负我，我一定跟你说。我发誓。”

        方草摸着脸颊，拂掉那片水痕。她看着齐砚的背影，茫然失措、上下忽腾着的心在腔里安稳了下来。

        “没想到人家一找就找了个外校的帅哥！”

        “你看的小说里这种老套情节才多好吧。对了方草，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谁先喜欢的谁？怎么表白的？”

        “你偶像剧看多了吧？这么老套的情节。”

        “真的很帅吗？我完全没看到哎，啊，好好奇，他今天还会来接你吗？我也看看……”

        “肯定是那男的啊，方草这么漂亮，哪用主动追男生。你们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齐砚抬脚走，又停了下来，他打量着方草的脸：“有人欺负你了？”

        “必须伸啊，法式热吻懂不懂？不信你问方草，我觉得程飞肯定很会。”

        女孩你一言我一语，把方草的解释堵了个无可入。

        门锁转了几下，房门被打开。齐砚走了进来。

        他着方草的下，趁机把进了她的嘴巴。

        “对了我想起来了，方草的男朋友有点像那个谁，那个……哎呀我忘记名字了，就是女主角绑两个小辫，男主角霸总裁，就那个剧里的男二号，老是个墨镜，拽的那个……你们没看过吗？”

        方草：“我们没在一起……”

        “个子高，一边耳朵上了个耳钉，长得帅，还染了发，看着洋气的。”前桌女孩转向方草：“你们怎么认识的啊？他是哪个学校的？”

        “接吻必须要伸吗？咦，我觉得有点恶心。”方草记得课间时她的同桌这么说。

        方草走到外面倒了杯水，低灌到嘴里，在水进入咙之前她及时忍住。

        齐砚没有说话，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程飞确实很会。

        齐砚仍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