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拉着蒲早的手碰了碰自己左耳里的耳机,贴在她的耳边非常小声地说:“他会以为我在讲电话。”
准备得还充分!蒲早瞪着鬼:“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鬼顿了片刻:“第一次时如果你知就不灵了。”
蒲早彻底没了脾气,也懒得再思考这其中的合理或荒谬。
“那我碰他的话,他会有感觉吗?”过了几分钟,蒲早又好奇起来。
“如果你拿东西砸他,应该会。”
蒲早伸手扯鬼的耳朵:“我这样扯你的耳朵,别人能看到你的耳朵在动吗?”
“我问一下。”
“你闭嘴吧。”蒲早向后倚到靠背上,吐了口气,慢慢消化着这些新出现的离谱知识:“对了,刚才你点火的时候好像有香味,那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给你写符的人上的香水味。”
鬼把她拉进怀里,笑着蹭了蹭她的脸颊。
“天呐,那如果我现在下车,走在大街上,谁都看不到我是吗?这不就是隐吗?我小时候还盼着有隐
术或者像动画片里那样有个隐
帐篷什么的……”蒲早太过震惊,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鬼把另一个折成了三角形的符放到她手中。
蒲早忙抓起端详:“这个也是你求来的?怎么用?有什么效果?能瞬移吗?”
“那么想瞬移?”
“感觉瞬移比较能唬人。并且要是能瞬移,以后出远门就可以省下机票钱了。”
鬼嘴角弯起,着她的下巴想要亲她。
“你别闹。说话能用讲电话糊弄,你动作很奇怪也很像疯子好吗?”蒲早着手里的符靠近鬼:“问你呢。这个有什么用?也要在手心里烧才能生效吗?你刚才怎么点的?用打火机还是火柴?不会是……三昧真火吧?那应该只是小说里乱造的吧?在手心烧真的不
吗?快说。”
她仰着念个没完,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鬼耳朵有点红,脖颈一侧也泛起了薄薄的鸡
疙瘩。
这鬼真的好怕。蒲早忍不住笑着凑近在他耳朵下方呵了口气。
鬼擒住她的下巴用力亲了下:“装在上。不能拆开。”
“装着就行?那效果……”
“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