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就是把美定格的艺术，老师想把小草最美的模样和时刻记录下来。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愿意答应老师吧？”

        方草哆嗦了一下。她忙摇。

        齐老师的手爬上她重新并紧的膝盖：“小草不愿意听老师的话了？”他变得重的声音里没了亲切，急躁中夹杂了一丝冷意。

        “来，看看老师拍得漂亮吗。我们小草真是个美人坯子。”齐老师站到方草面前，低按着相机上的按键：“再拍几张坐在床上的好不好？”

        微黏的掌心贴在方草大上，像黄豆地里圆的大青虫在上爬。方草起了一鸡疙瘩，她木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双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分开了双。

        “躺上去。”

        “小草是乖孩子对不对？老师也觉得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孩子，一辈子待在乡下简直暴殄天物。老师答应你，只要你听话，老师一定不会不你的。今天老师带你吃麦当劳给你买东西买新衣服开不开心？”

        躺好。手放到两边。嘴巴张开一点。手臂撑起来。侧过，转看我……

        方草费力拉扯着嘴角，强迫自己笑了出来。

        齐老师揪住裙摆把她拉了回来，他的手向上到她的腰：“腰凹下去一点。对，就这样。回过，看着老师，嗯，真是个漂亮的小模特。”齐老师着方草的下巴赞许。

        “保持这个姿势，屁撅起来一点，然后回看老师。”齐老师的手压着她的屁说。

        “小草，把分开。”他单膝跪在床边。

漂亮。下午在商场我一看到这条裙子就知一定适合小草。”

        闪光灯亮了一下，方草不自觉眨了眨眼。

        “乖女孩，把分开，屁抬起来一点。”

        方草脸上腾得一热，下意识向前躲。

        方草仍然呆呆地看着他，僵地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老师平时除了工作，业余很喜欢给人拍照。小草愿不愿意当老师的模特？”齐老师走近几步，把方草的发散一些：“来，再拍一张正面，然后转过，老师给你拍几张背面的。”

        “这就对了，笑一下。”

        她觉得自己在发烧。剧烈起伏，肢僵，觉得自己应该听话的想法和心理上莫名的抗拒拉扯得她快要窒息。如堕入一场可怕的怪梦。

        说完，他把相机暂时放下，把床上的被子和杂物一脑抱到了椅子上，拍了拍床边。

        方草慢慢走到床边。她像是突然丧失了说话和思考的能力，眼前发生着的事情让她迷惑又害怕，她却说不出是因为什么。

        快门声接连响了几下。齐老师把相机从眼前拿开。

        他把方草向里推了推，举起相机：“看镜。”

        随着指令一条条被满足，齐老师的呼声变得越来越重。

        方草依照要求站好，转。

        几下快门声之后。隔着厚厚的纱质裙摆，方草感觉自己的屁被人拍了几下。

        “那老师对小草这么好，让小草这么开心，小草是不是也该报答下老师，让老师也开心一点？”齐老师的手从膝盖上方向上了一点：“你知我不会伤害你的对不对？”

        “别害怕，老师不生气。”齐老师着她的膝盖：“小草喜不喜欢来老师家？是更愿意待在老师这里还是回自己家？”

        方草脸孔涨红，窒息感让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她咬紧牙关，整个人缩成一团。

        方草发僵，眼珠乱转，不知该往哪里看。

        方草稍稍分开膝盖。

        方草咬住自己的尖，强迫自己点了点。

        方草忙点。

        方草慌忙望向齐老师手里的相机。

        “再打开点。歪向一边，脸贴着枕，对，用这个角度看着老师。”

        方草像个听话的玩一样服从了指令。

        “乖女孩，看镜。”

        蒲早点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