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還伏在我懷裡不動，輕聲說：「走吧，我扶妳去後面休息一下。」

        我趕緊站起來接住她。她一頭栽進我口，貼得很緊，像是醉了，又像是……剛好。

        我剛要開口，她便低聲說：「哎呀……好像真的醉了耶。」

        過了幾秒，她眨了眨眼，語氣慢慢地說：「讓你發熱的……只有紅酒嗎？」

        我渾一震，下腹熱了起來，某個位迅速撐起。

        我抬眼看著她，沒立刻回話，只是輕輕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語氣懶散：「如果妳還有其他想給我試試看，我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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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頭看我，眼神停了兩秒，語氣慢了下來：「所以……你是不是喜歡她？」

        她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像是被逗到，又像是在心裡默默記下了什麼。

        我舉起酒杯，眼神停在她上，慢慢補了一句：「我要的是——會讓人發熱的，就像妳……的紅酒。」

        她接著說：「她很少把人介紹到我這裡來。Yvonne那種人，平常連飯都懶得跟人吃，除非是……真的想讓那個人進她生活圈的。」

        柔軟的壓在我前，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輪廓與溫度，她的呼輕輕打在我頸側，每一下都像點火。

        她轉過臉來看著我，眼神微微一挑，嘴角笑意難掩，像是知我一定會好奇，又故意停在那裡。那是一種醉中半醒的挑逗，一種藏不住的心思。

        下一秒聽見我說的是「紅酒」，她馬上鬆了口氣，嘴角壓不住笑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壓下心頭翻湧的躁動，聲音低了些：「我送妳回家吧？」

        「其他啊……我還真的有耶。」她語氣調，緩緩起，「等我一下，我去拿給你試試。」

        她抿了抿，語氣慵懶地拖著尾音開口：「那個東西在……」

        她沒有說話，只是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她本來正笑望著我，聽到那句「像妳——」時，眼神明顯一頓，體微微一緊。

        我把她扶進後方那間小套房，她順從地躺在床上，像是終於卸下了體的負重。

        我看著她，角微微上揚，語氣懶散又帶點調：「妳都說她是冰山了啊，我體質差，怕冷。」

        她沒說「留下來」，卻也沒說「請你走」。

        我輕輕扶著她站穩，她靠在我肩上，腳步微飄，卻沒有抗拒。

        我若無其事地將酒杯輕輕與她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

難怪連Yvonne那座冰山都被你化開了。」她語氣輕鬆，像玩笑，又像是刻意丟出的測試。

        她沒說話，只是靠著不動，像是累了，也像在等我點什麼。

        空氣裡彷彿多了一層意，不只來自紅酒。

        語氣聽起來像是在拒絕，實際上卻像是留了一門沒關。

        我坐在床邊，看著她微紅的臉頰，語氣輕緩地問：「妳剛才說的那個……會讓我發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她沒有立刻回話，只是還伏在我口，輕輕說：「不用送啦……我這裡是前鋪後居，後面有個小套房。」

        她才剛走出兩步，忽然腳步一歪，整個人撲進我懷裡。

        我一愣，看著她站起，還在猜她會拿什麼——辣的？熱的？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