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谁都行――你不是这么说的吗？”

        “我现在，就只要你。”

        说完，他直接解开扣，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按，间被迫撑开，裙摆挂在腰间，羞耻得几乎不敢想象。

        “不是。”

        说着又是一记落下，像是特地等她刚缓过来，又补上的惩罚。

        他凑近她耳边：“你看，你这儿早就屈服了。”

        他的手指在深轻轻挑弄，林安与不觉跟着手指的动作扭了几下腰。

        他又压下去一寸，嗓音慢条斯理地贴着她耳边落下，“你还不知什么是服从呢。”

        林安与被他那一下得浑一抖，偏又挣不开。

        “你不是说，我谁都可以？”他嗓音低哑，笑了一下，轻轻地，“那我就告诉你――”

音都被打断了，强撑着没叫出来。

        “啪――”

        “啪――”

        “陆砚深你混！”她撕破了声音骂他，但能听得出在打颤。

        她忍不住了口气，咙里一阵闷哼。

        她咬着骂：“陆砚深你真不是人……”

        她被他撞得几乎站不住，贴在桌上大口着气，眼角还泛着水光。

        陆砚深俯贴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儿：“是啊，我疯了呗。”

        “他手指贴着她慢慢往上，掌心一，动作却极慢，像在蓄意撩拨。

        又是一记直尺抽下，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压抑着的叫声被到咙口，又生生吞了下去。

        后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着，口却又像被什么点着了似的，连带着小腹也开始发热、发紧。

        “啪――”

        陆砚深挑眉笑了：“骂得好，再骂两句。”

        她声音发颤，陆砚深低亲她后颈：“不行？”

        “那我再打几下？”

        “疼不疼啊？”他低凑在她耳边，一边笑一边又补了一下，“你嘴的时候特别讨人喜欢，得给你留点印象才行。”

        林安与得一顿一顿的，嗓子发干：“你……你又来……”

        陆砚深却像听笑话似的轻哼一声，尖轻她角，低低地说：“不啊――”

        “嘴巴这么，”他贴着她耳边笑了一声，低哑又带着惩罚意味，“看来是得多教一教。”

        可他那句“干爽了再说”一出口，林安与瞬间炸了。

        “等等……不行……”

        也在发，一点点扭动着想逃，可那点微弱的挣扎在陆砚深手下像是挑逗。

        三下连着落下，打得她眼眶泛红。

        “啪――”

        她奋力扭躲开，嘴里咬着狠话：“你放我走！”

        她眼神微微一慌，刚张开的嘴立刻闭上了，默默咬住下，一声不吭，不说话了。

        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又是――

        “换掉之前，干爽了再说。”

        林安与几乎是条件反地绷住了全，原本还想张嘴骂他，可一想到明天自己还得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屁要是真的了……那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路估计都站不稳。

        陆砚深的手就顺着热的地方探了进去，一指没入。

        “你疯了……”林安与着，声音微弱。

        陆砚深仿佛被戳穿了，掩饰般笑了一声。

        忽然从一旁又把那把尺子拿了起来，在她侧敲了敲，声音清脆又轻快。

        她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你要怎么换我不清楚，谁才是上瘾的那个你心里没数吗？！”林安与声音颤得厉害，像是把最后一点气力全压进了这句反击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直尺搁回桌上，手掌却在她微颤的腰窝慢慢地。

        随着尺子掀来的风凉嗖嗖的，落下的时候又痛得蔓延到腰上。她想躲，可陆砚深的手死死按着她的腰，不容她动弹分毫。

        “我可以过两天就把你换掉”

        林安与羞愤到极点，狠狠骂：“变态！”

        她觉得自己的脸上比后面要很多，即使很小的时候被爸妈教训，也没有被脱得这么彻底地打过。

        陆砚深像是立刻察觉，低笑了一声，把尺子往桌上一搁：“怕了？现在不反抗了？”

        “……这么？”他声音低哑得像从咙碾出来，“不是嘴吗？”

        话一落，他一把扣住她的腰，狠狠一记到底，像是赌气发一样，撞得她整个上半都被带得往前冲。

        林安与整个人猛地一震，声音立刻破了音。